法國外交世界報十月號的文章
《 台灣- 美中紛爭的核心「台灣- 中國夢的缺塊」》
其實對某些人來說這些內容都耳熟能詳了,但還是翻譯給大家看一下,看看法國如何陳述美中台關係。裡面有些美中台關係史,可以拿給法國親友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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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出自己的總統及擁有自己的貨幣的台灣, 前途如何 ? 只有15個國家承認台灣是中國唯一的代表(🤦沒錯啦,國名是中華民國咩)。雖然北京希望台灣重回懷抱,但越來越多台灣人不相信「一國兩制」,而美國也玩弄這些恐懼。
繼經濟學人將台灣視為「全球最危險的地方」之後,類似文章紛紛出爐,美國外交委員會三月的報告指稱 : 「台灣正在成為一個爆炸性的點,可能會將美國、中國或其他強權捲入戰事」。與此同時,美國印太地區司令Davidson也在參議院指出「台灣海峽可能在近十年爆發戰爭」。
…自蔡英文當選總統之後,北京就切斷一切官方溝通管道。近幾年兩岸情勢壓力增高,2020年中國軍機就在台海附近出現380次,2021年次數更多。
(中略台美中關係史)北京對台灣的態度如此堅持是認為兩岸血濃於水,台灣人祖先來自中國,台灣人自然是中國人。席近平2012年上台之後,驅使整個中國重新拾回驕傲並去除自1842鴉片戰爭以來的屈辱。自港澳回歸之後,台灣是最後剩下的民族恥辱。
雖然蔣介石的KMT與PCC有不同的意識形態,卻有共同的民族主義,也強制台灣人接受。在過去有一百萬外省人佔台灣人口百分之十五的情況下,推動民族主義比較簡單。但1980年之後台灣開始民主化,中國的民族主義受到本土台灣意識認同的挑戰。文化上有中國的根源,但台灣也有自己的歷史與政治軌跡。這股台灣認同造成了2000年第一次的政黨輪替。
KMT失勢之後,視台獨為主要敵人,開始以《大中國》為前提與PCC頻繁合作。2008重新執政之後,關於主權問題,利用商界與媒體對台灣民眾操作double discours(雙言巧語) ,並以經濟來吸引民眾與中國拉近關係。馬英九任期內即與中國簽署了19項協議,也佈下「兩岸共同市場」的基礎。在支持台灣獨立的人眼中,台灣經濟過度依賴中國,幾乎佔出口總量的百分之四十。三十年前由中國當局開闢的統一道路似乎已成為一條高速公路。
2014年,KMT的中國夢醒。(中略)長達三個星期的太陽花學運顯示了台灣四十歲以下世代的公民意識。該世代只認識台灣的民主時代,對於兩岸經濟整合帶來的政治效應持懷疑態度。關於國家認同的民調在十五年當中漸漸趨向台灣國家認同。2020由政治大學發起的民調當中有將近三分之二的受訪者認為自己是台灣人,而1992年的民調當中僅有不到五分之一如此宣稱。中國的經濟誘惑衰退,百分之九十的台灣民眾拋棄一國兩制。30歲以下的民眾更沒有中國夢,其中三分之二認為國名應該是台灣,非中華民國。
台灣人因而對中國海妖式的誘惑充耳不聞,中國遂祭出武力威脅。但這牽涉到美國,因為美國必須遵守「臺灣關係法」,而美國其實為了避免戰爭,一直都在玩戰略模糊政策。
對美國來說,台灣是區域realpolitik(現實政治)的一枚戰略棋子,近幾年來重要性不斷提高。台灣以其資本主義與民主典範,也繼續在美國遏止中國的遊戲中扮演重要角色,尤其在拜登的科技民主聯盟當中。台灣的晶片優勢,也讓美國勢必要與台灣站在同一陣營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高金素梅 吉娃斯 阿麗,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我的導師 陳明忠先生》 ~高金素梅 2020.02.28 2019年11月21日清晨,我的思想導師陳明忠先生在上海去世。收到訊息,我暫停了選舉行程,來平復揮不去的哀傷。我想起了陳明忠先生和馮守娥老師非常喜歡的一首歌曲:「我們為什麼不歌唱」。這是一首鼓勵政治犯即使在嚴酷的黑牢也要歌頌理想的希望之歌...
馬英九 祭 祖 民 調 在 朱成志的華山論劍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現在知道為何蔡政府拒絕佛光山捐贈疫苗因爲他們不認為星雲大師是台灣人,a joke!
真愛台灣 哭一次吧!
作者: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
我李國深,民國十六年生於中國江蘇江都縣,12歲時,因為父親在日本 發動的南京大屠殺失蹤,尋父不着,就在棲霞山出家。我在出生地揚州住了12年,在南京和鎮江住了12年,在台灣住了66年了,我90歲了。
回想民國38年春天,我率領僧侶救護隊,在太平輪沉船失事後幾天,飄洋過海抵達台灣基隆港。60多年來,我在台灣,承受台灣同胞的照顧,台灣米水的滋養,讓我能夠弘揚佛法,完成我發展佛教的願望。對於寶島台灣,我的感恩是無窮的。
儘管如此,我在台灣住了六十多年,台灣並未承認我是台灣人,反而我周遊世界弘法如美國、澳洲,短暫居住過的城市給了我十多個“榮譽公民”。一直到這幾年,我住過數十年的宜蘭市公所才賞賜給我“榮譽市民”的認可。於此,我也非常感謝了。
時至今日,我仍不禁遺憾,在台灣超過一甲子,甚至馬英九、陳水扁,他們都比我遲到台灣,但他們能做“總統”,我卻連做個台灣人都不能,所以只有自稱“台灣中國人”。
記得1989年,我回到闊別四十年的故鄉探親,家鄉的父老也不認識我了,都説:“這是台灣來的和尚。”我不免慨想我究竟是哪裏人呢?後來我只好説,只要地球不捨棄我,就做個“地球人”吧!
當我跟移居世界各地的華人説“我是地球人”時,馬上得到熱烈的共鳴。或許同樣遠離家鄉,客居異域,都有一段顛沛流離的悲情故事,既知道自己是中國人,但和中國又距離那麼遙遠,在血源、種族上,大家是改不了的中華民族,於是就一致認同我,跟隨我做地球人了。
正如先賢 唐朝 鑑真大師,在旅居日本十餘年後,自知老邁無法還鄉而説的遺偈:
“山川異域,日月同天,
寄諸佛子,共結來緣。”
我對手足同胞也是一樣,
大家今生有這樣的因緣,
希望來生再結炎黃子孫的緣
66年漫長歲月,我隨着台灣經歷了戰後初期百廢待興的刻苦艱辛;從戒嚴時期,白色恐怖的時代,當然也經歷篳路藍縷的十大建設時期,我為台灣的百花齊放,創造經濟奇蹟,成為亞洲四小龍之首而感到與有榮焉。乃至第一次政黨輪替後,見證了自由民主帶給台灣的美麗與哀愁。你們66歲以下的人,能解我跟台灣成長的心情?
我嘗過白色恐怖的迫害,也曾因不實的密告坐過牢獄,在槍林彈雨、多少次的死活中,僥倖地延長了生命歲月。尤其來台初期,我受過警察不止百次以上的調查,謠言、耳語、省籍問題,以致我投宿無門、衣食無着,可以説,我在台灣也有過一段辛酸的歷程。
所幸,出家人一向有“處處無家處處家”的性格,我曾經數度環島,走過台灣兩、三百個鄉鎮;我跋涉過溪水河川,也曾在農村睡過豬舍牛房;我翻越高山峻嶺,行腳過八仙山、太平山;我也多次在南北台灣的神廟前,或農家的曬穀場上佈教宣講;我領略寶島各地的人文風光、自然景觀。
我曾在半夜上阿里山頂看日出,也曾徒步到日月潭,與原住民好友“毛王爺”談心,還與他讀國民小學的女兒“三公主”合影。對於阿里山、日月潭,我也和現在的大陸人一樣充滿嚮往。
鄭成功管理過的新營、下營、柳營、左營、台南赤崁樓等地方,也曾令我發思古之幽情。我留連在高雄紅毛港、花蓮的海港,我站在野柳女王頭的一旁,望着大海,自豪於中華文化隨着海水流遍十方,可是這片大海,怎麼把我們兩岸同文同種的同胞隔得這麼遙遠?令人不禁感傷。
那數十年,我在北宜、北橫、蘇花、南迴等公路留下腳印;蔣經國先生開拓中橫公路,我在太魯閣燕子口、九曲洞,不止數十次徘徊,欣賞台灣雄偉奇妙的寶地山川,也曾為修築這條公路的數百名殉難工作人員祭悼祝願。我發願將佛法的真善美,散播到寶島的每處角落。經過汗水淋漓、雙腳踩過的每一寸土地,我與它產生了生命的連結,血脈相通,你能説我不愛台灣嗎?
回憶60多年前,在那個威權的時代,佛教在台灣並沒有發展的空間,但我憑藉青少年時期對佛教建立起的虔誠信仰,不斷到各鄉鎮、漁港、農村去佈教,因為化世益人就是我的責任。我們敲鑼打鼓地喊道:“各位台灣的父老兄弟姐妹們,咱們的佛教來啦!咱們的佛教來啦!”
那些聽到我呼聲的民眾,他們也無懼於蔣夫人宋美齡以異教徒身分的權威壓制,都站出來跟我一起共同呼喊!”台灣的父老兄弟,大人、小孩魚貫的拿着小板凳坐下來,專心聽着跟隨青年弘法隊員唱歌、説故事。我們跨越語言、地域的隔閡,信仰裏純淨的善美真心,我們彼此交融,心意相通。
那時候,一般人都嫌台灣花不香、鳥不語,《波茨坦宣言》記載,中日戰爭後,台灣歸還中國,是犧牲二千多萬人的生命,以血淚換取的勝利代價。因此,我懷抱一顆中國人的心情熱愛台灣,比起滿清把台灣割讓給日本的無邊罪惡,我更慶幸國民黨光復台灣,讓台灣重回中華民族的懷抱。
每逢台灣發生災難,我都能感同身受。從1951年花蓮大地震、1959年台灣中部八七水災、到1999年的921大地震等等,無懼地震、颱風、水患,我們募集物資前往救災,希望帶給災民一點幫助。我們協助捐建和修復十餘所學校,供給學童午餐。
莫拉克八八風災時,我在南部道場成立災民安置所,為了尊重他們的信仰、心中的價值,請來牧師為這許多原住民證道,並且在佛光山設置基督教會的禮拜堂。之後,也捐建了霧台、桃源、長治鄉等八座圖書館。
對於宗教間,我主張互相尊重、彼此包容。例如,我曾將天下文化等出版公司給我的版税,捐給花蓮基督教門諾醫院、慈濟醫院,也鼓勵信徒一起捐款協助。對於天主教真福山社福園區修道院的興建,我也曾在艱難中五年分期捐獻五百萬,聊表祝賀的心意。為了支持南投阮泰賢神父的發心,我也撥出一百萬,響應他重建天祥教堂。屏東萬鑾聖母院的老修女要返回故國西班牙,聽聞她缺少經費,我親自把機票、路費送到修道院,感謝這許多修女數十年對台灣的服務。
為了感念台灣神道寺廟的友誼,我為媽祖創作了一首《媽祖紀念歌》,並且在佛陀紀念館成立了“中華傳統宗教聯合總會”。每年他們參加朝山聯誼,彼此歡喜交流,都是種種的美好因緣。
我發起百萬人興建大學,感謝前任“教育部長”楊朝祥、成功大學前校長翁政義、文學才子龔鵬程、管理專家陳淼勝、前“教育部”政務次長林聰明都來擔任我們佛光、南華大學的校長。他們不嫌棄我童年失學,幫助我完成對社會教育的心願。
六十多年來,我和我的弟子、信徒們為台灣在世界辦了五所大學、十六所佛教學院,我辦了電視台、報紙、出版社、中小學等,如今想來,台灣佛教能有現在的盛況,我也自覺這六十多年,對台灣人心的淨化和佛教的振興,有了一點馨香的供養。也很感謝海內外各地的佛光人及認同我的朋友們,大家一起為兩岸、為世界和平努力不懈。
佛光山大雄寶殿前面,有二十四棵挺拔的松柏,我把它們都看作是中華文化的二十四孝;我又從大陸運來比樓房還高的鐘乳石、太湖石、晚霞石等,與先前在福建鐫刻的十八羅漢,它們像磐石一般安住在佛光山;尤其,我們突 破過去傳統,在十八羅漢中,特地立了三尊佛教史上的女羅漢,表達我一生倡導男女平等的主張。我們建設的佛陀紀念館,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因它而看見台灣。
我愛台灣,認為我是台灣人,但不能否認,我還有大陸的故居、我的祖先、我的師長 前輩,我不能不與他們共依共存。在文化大革命時期,我在江蘇宜興 的祖庭大覺寺早就化為草嶺荒山,但到底那是我窮苦歲月時接引我入佛的寶地,也是成長我慧命的地方。感念大陸政府鼓勵我重建祖庭,現在的大覺寺超越過去舊有的建築多倍以上,藉此,也表達對國恩家慶的回報之意。
台灣2300萬人最可貴的資產,就是百姓的慷慨善良,遺憾的是,每到選舉,少部分人強烈的意識形態,讓台灣族羣分裂,社會對立衝突,人民與政府相互抗爭,選民與政黨交相指責。在藍綠的政爭之下,台灣人的温和有禮,可以在一夕之間蕩然無存。
我毫不隱瞞反對“台獨”的想法,因為我生逢亂世,一生歷經北伐、土匪橫行、軍閥割據、中日戰爭以及國共內戰。當時生靈塗炭的苦難,時隔八十年,記憶猶新,因此,對於兩岸之間,我主張和平,因為戰爭的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我終其一生,推動實踐僧信平等、男女平等、自他、宗教平等的行動。而對於兩岸和平、世界和平,則是我畢生的盼望。我衷心的希望,台灣不要再有人我對立的禍患,不要只有藍綠、沒有對錯是非善惡的觀念。大家不妨想一想,假如沒有了“中華民國”,我們的前途還能夠和平安寧嗎?大陸政府還會這麼優厚的待遇我們嗎?為了台灣的未來,我期盼藍綠的惡鬥、媒體的扭曲報導,都能停止下來。
經常有人説:世界最美的風景是台灣,因為人。最近又有人説:世界最醜陋的地方也是台灣,因為媒體造謠説謊、謾罵批評。為什麼短短數年,台灣從最美麗變成最醜陋了呢?所有居住在台灣的人,我們都應該深思檢討。
許多人説台灣的崩壞,是不負責任的政客、盲目的選民與造謠的媒體所造成,三者惡性循環,扭曲了民主的價值與法制的精神。更令人憂心的,在政治選舉的操弄下去中國化,對於中華文化、國族意識、家族源流的漠視與遺忘,讓許多人背棄自己的傳統,忘失了自己的根源。就像陳之藩 先生所説的,成為一株“失根的蘭花”。
這裏我們所説的中國,是五千年中華文化孕育的歷史中國、文化中國、全民中國,是民族血肉相連、不能改變的中華民族。你説,我們能稱作英國人嗎?我們能稱作德國人嗎?我們能稱作日本人嗎?所以,坦誠的告訴大家,我們都是炎黃子孫,這是無法改變的歷史事實。
所謂“木有本,水有源”,台灣人的祖先,哪一個不是中國人呢?除了李登輝先生之外,大家都不能否認自己是中國人。現在,台灣有少數人倡議“台獨”不肯 講中國話,主張要講台灣話。請問台灣話是哪裏的話?台灣話不是福建話嗎?福建話不也是中國話嗎?福建也是中國的啊!你能不講中國的福建話嗎?
在全世界,台灣是保存中華文化最完整的地方,也以中華文化的傳統為榮。中華文化重視春節、中秋節、端午節、清明節……,你能説你不要農曆春節過年嗎?中秋月圓,你能説你不要家庭團聚嗎?清明慎終追遠,你能説你不要為祖先追思掃墓嗎?在台灣,我們每一個人,從小到大接受中華文化的滋養,這是我們共同的根源,你否定它,不肯接受中華文化,難道你要做一個宇宙人間無國界、沒有根的遊民嗎?
俗諺説“呷果子拜樹頭,吃米飯惜鋤頭”,曾經我見過一份資料,康熙三十五年(一六九六)編的《地方誌》,記載當時的台灣隸屬揚州管轄。我不禁歡喜,原來六十多年來我沒有離開過揚州。飲水思源,我們每一個人也都應該找出自己的根在哪裏?我的父母親在哪裏出生?我的祖父母來自哪裏?我的曾祖父母又來自何方?我曾親聞習近平主席説 “兩岸一家親”,我們能否認這種同根同源的事實嗎?
最近,原住民立委高金素梅女士呼籲“禮失求諸野”,在我們認為,如果能“禮失求諸佛教”,更是人間美事。因為信仰必定是人類的基本權利,我希望台灣人民能夠重建新的信仰,樹立道德、講究慈悲、安定身心,人人做好事、説好話、存好心,用因果業報等,幫助社會次序更加穩定,祈願人人幸福,家家平安。
我一生愛中國、愛台灣、愛中華文化,我和大家過去的祖先一樣,在怒海餘生中來到台灣,因此,惟願國泰民安,別無他求。寄語台灣那許多本土派的人士,不要過於歧視外省人;居住了六十多年,我不算台灣人嗎?台灣會這麼狹隘嗎?難道大家的祖宗先輩不是渡海來台的中國人嗎?
現在,這一本趙無任的《慈悲思路·兩岸出路》即將出版,我深有同感,假如我們兩岸慈悲,共同以中華文化救台灣,還怕未來沒有出路嗎?藍綠兩黨如果也有慈悲,還怕未來沒有友好的希望嗎?在此心香一瓣,祝願大家平 安吉祥。是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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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二二八”時還沒出生的馬英九
與“二二八”平息七年後祖父病故的柯文哲
一個扮演“加害人”道歉
一個扮演“受害者”原諒
自認演得一齣藍白聯手的“和解”大戲
卻因為搶了每年228“瘋年祭”主角“台獨”的風頭
氣得一堆“台灣共和”、“台灣制憲”團體狂罵
還來個聽都沒聽過的“戳戳妹”上新聞
說柯文哲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真的是“瘋年祭”瘋戲連台
更錯亂的是
“台獨”捧為“台灣英雄”的“二七部隊”
“二二八”後經香港逃到大陸
就是今天大陸八大民主黨派之一的“台盟”
還參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締建
至於在“二二八”時全島暴動中被殺害的外省人
依法家屬不能接受賠償(只賠被“公權力”侵害者)
到現在也沒人給他們哀悼、道歉
好像這些事從來沒有發生
只有他們渲染的“中國軍”屠殺台灣人
最違和的是
一年一度“二二八”瘋年祭
政客忙著降半旗演悲戲唱哭調
人民則快樂放新春後三天連假
原來所謂悲慟的日子
必須每年放假吃喝玩樂
藍綠白紅一起普天同慶
馬英九 祭 祖 民 調 在 高金素梅 吉娃斯 阿麗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我的導師 陳明忠先生》
~高金素梅 2020.02.28
2019年11月21日清晨,我的思想導師陳明忠先生在上海去世。收到訊息,我暫停了選舉行程,來平復揮不去的哀傷。我想起了陳明忠先生和馮守娥老師非常喜歡的一首歌曲:「我們為什麼不歌唱」。這是一首鼓勵政治犯即使在嚴酷的黑牢也要歌頌理想的希望之歌!這首歌最後的歌詞說:「而人們說,你們不應該哭泣,我們為什麼不歌唱!」。
我將我的哀傷,錄成了歌,來紀念我對陳先生的思念與敬意。這首歌後來在陳先生上海的追思會上撥放。今天在台北,我再次播放這首歌。
2002年,我剛上任立法委員,讀到了原住民族部落工作隊發行的《原住民族月刊》,非常感動,它打開了我思想和運動的眼界。我還記得當年我想認識他們的急切心情。不久之後,我們不但有了交流,還肩並肩地在原住民族解放運動的道路上,共同奮鬥了18年。透過部落工作隊張俊傑的介紹,我才能認識這位傑哥口中的「我的老大~陳明忠」,傑哥竟然有老大,這令人不可思議。
第一次與陳先生見面時,我並不知道眼前這位豪爽率直的先生,竟然是當年二二八台灣民主聯軍的突擊隊長,而且是台灣最後一個被判死刑的政治犯。
2002年夏天,我和高砂義勇隊犧牲者的遺族,前往東京靖國神社,我們要求神社必須將這批日據時期被殖民者強徵陣亡的台灣原住民族犧牲者,從合併祭祀的名單中除名,但是神社拒絕了遺族的要求,說我們這些犧牲的祖靈已經被日本神道的火球熔為一體了!我永遠記得當時我們大家的憤怒,於是我們用泰雅古調向祖靈發誓:我們一定要迎祖靈!回部落!
那一年,陳先生和馮老師全程陪伴著我們。從此之後,「合祀除名!還我祖靈!」成為了日本、韓國、琉球、台灣四地聯合的「反靖國」國際運動!
這個跨國運動能得以實現,陳先生和馮老師功不可沒!
那次日本之行,我們有幸住進了日本進步團體「雜草社」的大阪會所。當晚,我們在二樓塌塌米的通鋪住宿。在二樓唯一的書架上,我看到了一本有關「霧社事件」的書,當我想要把它拿下來翻閱的時候,這本舊書竟然劃破了我的手指,滴出血來,一股揪心的痛,久久不止。也許是心有靈犀,我恍然大悟:難道祖靈要我歃血起誓:一定要向日本殖民者,要回這筆殖民的血債?
在這個當年曾經積極營救過陳先生免於死刑的「雜草社」會所裡,得到這樣奇異的啟示,讓我相信反抗殖民主義,實現歷史正義,是與祖靈同行的運動事業!
2002年東京活動之後,我們年年都參加反對靖國神社的跨國行動。和這些國際友好團體淵源最深的陳先生和馮老師,自然成為協調各方和組織的核心,他們兩人做了大量的工作。透過討論和參與,使我能夠進一步了解全亞洲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歷史和運動。
2004年,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不顧國際的反對,參拜靖國神社。日本、韓國、琉球、台灣四地聯合的「反靖國」國際運動團體,聯名控告小泉參拜靖國神社,違反日本和平憲法。2005年六月,我和台灣原住民族代表團前往聯合國控訴小泉參拜靖國神社,違反和平原則和人道主義。2005年九月,針對我們所提出的小泉違憲案,日本大阪高等法院做出二審判決:判決小泉參拜靖國神社違反憲法。這是國際反靖國運動的成果!更是反帝、反殖民鬥爭的勝利!
在為這場訴訟奔走國際的幾年間,快八十歲的陳先生,儘管行動不便,還是陪我轉戰亞州各地二十幾趟!陳先生的毅力與鬥志,是我的榜樣。
儘管我們告贏了小泉,但是我們在靖國神社的祖靈卻還沒有回家。於是我們決定要進擊靖國神社,召喚祖靈回部落。2005年6月,我們第一次前進靖國神社,當我們距離神社800公尺的時候,日本警察將我們攔下,把我們困在車上,不准我們下車。三個月後,我們再度集結,拂曉從千鳥淵公園跑步衝過警方人牆,突襲靖國神社,就在我們將要衝過馬路到達神社的時候,日本警察再度將我們包圍,行動未能成功。2009年,我們受邀參加「花崗暴動」犧牲者遺族的慰靈祭活動。活動所在的東京芝公園現場,擺滿了數千雙的布鞋,象徵當年花崗礦山起義反抗日帝強迫勞動的中國大陸犧牲者,場面肅穆而感人。此外,我們還參加了「反靖國」的國際燭光集會。這些活動都讓我們想起靖國神社的祖靈。就在即將返台的前一夜,我們召集了團員,下達進擊靖國神社的行動命令。隔天,在離開東京前往機場的途中,我們的巴士轉向到靖國神社,54名團員整衝進靖國神社,在壓制了警方的干預後,舉行召喚祖靈儀式,32分鐘後,我們終於迎回祖靈,全體團員搭車離開。這時,載滿日本鎮暴警察的三部大車,才抵達靖國神社。
在這三次突襲靖國神社的行動中,陳先生和馮老師都全程參與,做為行動集體的一員,兩位老前輩一致行動,服從紀律的精神,得到我們原住民全體團員的推崇和尊敬。
陳先生家族是地主階級,他成長過程所受的是日本殖民教育。但這些身家背景,並沒有讓他變成一個媚日的皇民,反而走上了反對殖民、致力於階級解放的馬克思主義政治道路。
陳先生有著社會主義的思想,還有著積極實踐的行動力;他一生的思考、行動和言論,從來就不利於地主階級,而是關注著勞動大眾。他在人們中間生活所贏得的肯定、尊敬和景仰,證明了他愛鄉愛國、推動祖國統一的主張;他深思社會主義發展,尋求民族和階級的雙重解放的道路,都是正確的,正義的。
今天陳先生的追思會,馬英九先生出席了。陳先生在2004年促成了當年中國國民黨主席連戰與大陸展開和平的破冰之旅,打開了兩岸世紀和解的新頁。如今16年過去了,現在的國民黨還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政治成果嗎?
陳明忠先生一生用思想和實踐,照亮的解放之路,我們一定會繼續向前走,我們會用一生只許一次的青春去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