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有一陣子沒有寫"被低估的小店",畢竟這種店家可遇不可求,久久才會遇到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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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分享的這家小攤子在風味表現上相當不錯,明明在兩條主要道路旁,卻超級容易錯過,去吃三明治的時候順口問老闆"你們開很久了嗎?"
聽到他說兩年的時候我驚呆了,我在兩年間經過這個路口N次卻從沒注意到它,究竟是招牌設計不夠醒目還是單純的緣分未到?
總之,當緣分來的時候我就會把握它,順風走的人生比較省時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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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4的網紅楊華美,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公民議題繪本】《街道是大家的》 這個故事最初發表於1985年,描寫一群孩子們爭取遊戲空間的真實故事,就發生在委內瑞拉“卡拉卡斯”郊外的聖荷西平(貧)民區。 在卡拉卡斯來自鄉村地區的人們,寄居在城市四周的山坡地,夢想有一天可以搬到城市裡,不再受土石坍方的威脅而且可以有足夠的飲用水,也不會再聞到刺...
騎樓可以停機車嗎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華航班機在香港啟德機場滑出跑道掉進港灣的這一天,高三的我,在霞中的體育課也發生了衝出操場跑道,摔得全身泥濘的悲劇。
「拜託,蔡思明你快一點!我們這組已經落後別人一整圈了!」
眼看其他跑道上的同學都早已接棒往前奔去,只剩下我還待在原地,真是心急如焚。遠方的蔡思明一臉痛苦,上氣不接下氣,我一邊向他喊話,一邊開始助跑,恨不得這一刻我的手能無限延長,搶到他手上的接力棒拔腿就跑。
好不容易他終於趕上來。我瞬間抽走接力棒,轉身準備來個迴光反照似的衝刺,但萬萬沒想到,才沒跑五步,我的右腳踩到不知道何時鬆開的左腳鞋帶,整個人被絆倒。因為衝擊力太大而失速,最後連滾帶爬地衝出跑道,摔進操場中間的草坪。
好死不死,整個早上都在下雨,下到體育課前才停,草坪全是爛泥。
我從泥巴中起身,把眼鏡上的泥土撥開的剎那,看見瞠目結舌的蔡思明呆在面前。
「三、二、一!」我說。
不用想,我也知道蔡思明三秒後會是什麼反應。既然他反應不及,乾脆我替我自己的窘態倒數。果然,三秒過後,蔡思明看著我瘋狂失笑。
「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我沒好氣地抱怨。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從頭到腳全身泥巴,多像『靈芝草人』嗎?笑死我了。拜託你講一下『哎呀呀,哎呀呀』好不好?」
蔡思明幸災樂禍的那個當下,誰都沒料到現世報會來得這麼快。
兩天後,一個綿綿細雨的週六夜晚,蔡思明也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滑了一大跤。我們在衡陽路口的「新公園」大門前,正準備鼓起勇氣踏進一個未知的世界時,蔡思明一個步伐沒踩穩滑倒在地。坑坑窪窪的積水弄得他全身極為狼狽。
「三、二、一!」
開口倒數的人還是我。因為我知道,三秒後他會有什麼反應。果不其然,三秒後,蔡思明忍俊不住狂笑起來。
「我像不像瓊瑤電視劇裡的悲情女主角?太悲慘了吧。真是笑死我了!」
蔡思明跪在地上捧腹大笑。
會笑別人但也懂得自嘲,蔡思明就是這點討人喜歡。當然,那種喜歡是僅止於好朋友的喜歡。我們這輩子,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懂得真正的喜歡是什麼。我的意思是,一個男生跟另一個男生之間,成為情侶關係的那種喜歡。
當蔡思明準備站起來時,目光突然放低,望向身旁的機車前輪。他從輪胎邊的地上撿起一疊紙來。是交友社的廣告。可能是誰要拿去新公園裡發給人的吧,但不知道為什麼一整疊被丟在這裡。
蔡思明滑倒以後,我們原本想嘗試去新公園闖蕩的念頭已煙消雲散。反正我們本來也有點怕怕的,猶豫很久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結果老天爺替我們做了決定。
我們在對面的「公園號酸梅湯」外帶飲料後,雙手捧著紅繩繫著的沁涼塑膠袋,一邊吸著酸梅汁,一邊往金石堂書店的方向走。沿途迎面走來的路人,看見蔡思明濕掉的衣褲都忍不住好奇多看兩眼。
「想不到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有人注意我。」他打趣說。
「別這樣說。注意你的人,還沒出現而已。」我說。
坐在金石堂門前騎樓的機車上,我們打算把飲料喝完後去逛逛書店。
「誒,何晉合,說真的我們要不要來試試?」
蔡思明從口袋掏出一張剛才撿到的交友廣告傳單。
「我以為你全丟在原地,居然有拿。」我看了看內容,感覺可疑,說:「劃撥四百元,寄給你五個人的電話號碼,這聽起來就像詐騙。你不會真相信這種東西吧?」
「說不定注意我的人,就會從這裡面出現。新公園不敢進去,這種看起來很安全啊,只是花四百元而已,如果被騙,也不過就損失四百而已。」
「四百元至少可以買兩捲錄音帶耶。」
「說得也是,還是把錢省下來買錄音帶比較實際一點。」
「是吧!」我對自己的勸戒成功感到自滿。
可是,劇情就在十二月四日金馬獎頒獎典禮,李安導演的《喜宴》奪下五項大獎的那一晚,有了重大轉折。
當晚看完電視轉播,蔡思明打電話到我家找我,語調非常激動。上一次他這麼激動,就是我們一起去電影院看完《喜宴》的時候。我記得那天當電影院燈光亮起時,我們兩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淚。之後有幾十分鐘,我們都沈默著,無法用語言形容內心的觸動。但後來蔡思明率先開口發表意見了,竟然滔滔不絕地一個人講了快一小時,差點以為他被我附身。
蔡思明在電話中跟我說,雖然這故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但他覺得電影被肯定,就好像是他也被鼓勵了。所以他認為我們不該這麼畏畏縮縮的,應該要更加認同自己。最後,他的結論是,他要劃撥四百元給在新公園門口撿到的那張廣告戶頭,換五個交友的電話,然後約人出來見面,並且希望我作陪。
「蛤?明明是你想交友,幹嘛要我陪?」我迅速婉拒。
但蔡思明千拜託萬拜託,最後坦承他雖然說不要畏縮,但從來沒約陌生人見面過,希望我能跟著去壯膽。
我知道他興致勃勃,但膽子小,如果我不去,他就會放棄,但之後的每一天,他都會在我面前抱怨和懊悔。為了我日後耳根子清淨著想,只好對他說,如果他真的能約成,對方並不在意來兩個人,而且約的地方沒有危險的話,我就勉為其難陪他去。
蔡思明發揮前所未有的效率,很快就處理完了匯款的事,一週後,對方真的回了信。週日早上,補完「殷非凡英文」以後,蔡思明找我去光華商場附近吃午飯。在餐廳,他拿出那個看起來有點神秘的信封,抽出一張信紙,紙上寫了五個人的英文姓名和電話號碼。我問他,準備什麼時候要打電話?他告訴我已經打了,而且約好了。
「那你怎麼決定要約哪一個?」我問。
「看名字決定。」
蔡思明指著信紙上那其中一個人的英文姓名,Wendy Boy。
這名字也太怪了吧?Wendy不應該是女生的名字嗎?蔡思明說,他最初也這麼覺得,但因為實在太怪了,所以反而激起他的好奇心,第一個就打了他的電話,結果接電話的確定是個男生。對方說,他是個大四的學生,高雄人,一個人住在台北。當他約見面的地點時,蔡思明才明白為什麼他的暱稱要取Wendy。
「他約在『溫娣漢堡』見,因為他說,他很愛吃溫娣漢堡。」
我聽了笑出來,覺得無厘頭,但卻也終於讓我感到趣味,開始有一點點期待到底對方是個怎樣的人。
蔡思明約的日期恰好是聖誕節當天,十二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傍晚,我們補完「陳思豪數學」後,趕緊搭車到仁愛圓環的「溫娣漢堡」店。我好奇蔡思明跟他要怎麼相認?蔡思明說,電話裡Wendy Boy告訴他,到時候他會在約定的時間站在店門外。如果當天門前站了好幾個人的話,就找一下身上有狗狗的人就對了。
結果,當我們抵達見到Wendy Boy時嚇了一跳。我們以為他說的「身上有狗狗」指的是穿的衣服上印有狗狗的圖案,但沒想到他是真的抱了一隻小狗。
等他把小狗裝進專用的揹狗袋以後,我們坐進漢堡店。點好餐,三個人挑了人少的一區入座。不知道是不是見到我們以後有點後悔赴約?Wendy Boy看起來不太開心,沈默寡言。蔡思明一開始熱情打招呼,但被他的冷淡給嚇到,也變得安靜下來,場面尷尬。向來難以忍受無語場面的我,突然又自以為身負重任該解套才對,於是開始找話題。從狗狗的名字、大學生活的提問和未來的工作等等,能問的都問了,可是Wendy Boy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到最後連愛講話的我都累了。
終於陷入一陣長長的靜默以後,他看著我突然開口。
「你是不是很喜歡狗?這狗給你養吧!反正我本來就打算今天要丟了牠。如果你想要,那就給你。」
「蛤?丟掉?為什麼?我是喜歡狗,但我們住宿舍沒辦法養,家裡也有困難。」
「那只好等下就把牠丟在馬路邊了。」
「這……不太好吧,小狗很可憐耶。」
「其實我並不喜歡狗,這是我前男友的狗。一起住的時候,有一天他撿到這隻小土狗,說好喜歡,想養。我包容他,沒反對。月初他跟我分手,決定跟另一個人在一起。他搬走時竟然說對方不愛狗,所以不把狗帶走。」
Wendy Boy不說則已,一說就大吐私密心事,令人意外。他說,現在他每天看到這隻狗,就想到他前男友,愈想愈氣,所以決定丟棄。
「我一直以為他真的很愛狗,直到他分手以後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愛狗。當然,比起狗來說,他更不愛我。」
我很想再接話,但他的結論實在令我不曉得該如何繼續。
仍在情傷中的他,為什麼會答應立刻就跟陌生人見面呢?而且還是兩個未成年的高中生?顯然不是為了想認識新對象。我們不可能提供他什麼療傷的意見,而原本矜持的他,終究還是對我們吐了苦水。找不到人傾訴吧?當我這麼想的時候,突然覺得向來一冷場就想打破僵局的我,這一晚,或許卸下主持人的身份,當個聽眾最恰當。
Wendy Boy講了很多,老實說,我跟蔡思明有聽沒有懂。他的話像是不斷吐出的煙霧,盤旋在我眼前,讓他自己困頓在霧裡了,我也逐漸看不清他。
我跟蔡思明啃完漢堡以後,Wendy Boy又自掏腰包幫我們點了兩份據說是溫娣的招牌菜奶油烤洋芋,吃完以後,他又點了三大包薯條,兩杯大冰可。於是,我跟蔡思明負責吃,Wendy Boy則負責愈來愈沒邏輯,如夢境囈語似的自言自語。
我們不斷地點頭,表示有在聽。偶爾他會反問我們,但全是同樣的問句:「你說這世界是不是太沒邏輯了?!」根本聽不懂他現在跳到哪場戲的我,雖然嘴上說著:「嗯啊,嗯啊」但心底想的是,拜託幫幫忙,你才最沒邏輯吧?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Wendy Boy忽然說他要走了。
「謝謝你,今天請客。」我跟蔡思明向他道謝。
他兩眼放空,好像沒聽到我們說話。半晌,他看著窗外,問了我們一個問題。
「才高三生的你們,覺得像我們這樣的人,能怎麼『在一起』?有未來嗎?」
我推了推眼鏡,和蔡思明面面相覷。
「不能結婚不被認同,比起異性戀的男女來說,『在一起』是不是一件更虛無飄渺的事?你們怎麼想?」
蔡思明的腳,在桌子下碰了我的腳好幾下,示意要我開口。
「呃……」我只好當砲灰,說:「這個嘛,我們只是高中生,其實沒有談戀愛的經驗,很難理解這麼深奧的問題。您畢竟還是比我們見識廣多了……」
「也是,我怎麼會問你們兩個。」他搖搖頭無奈地笑笑。
他揹起用袋子裝著的那隻小狗時,我從上緣的透氣網瞥見袋子裡的狗,抬起頭,無辜的眼神正好對向我。
走出溫娣漢堡後,在大門前,Wendy Boy真的把狗袋給放在人行道上。他拉開袋子的拉鍊,喃喃自語道:「你的主人不要你了,去吧!去看看有沒有新的主人會要你。」
那隻小狗從袋子裡跑出來,抬頭張望我們三個人。Wendy Boy趕牠走,刻意跟牠拉開距離,但小狗卻始終繞著他。Wendy Boy起初跑遠,一會兒又跑回我們面前,小狗一直纏著他,一會兒在左,一會兒在右。
「不管你怎麼想甩掉牠,牠就是想跟在你左右。不要丟掉牠啦!很可憐耶,牠就是喜歡你啊!牠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啦!」
我蹲下來看著可愛的狗狗,一邊摸著牠的頭,一邊說。
「何晉合,你別再說了啦!有點尷尬。」
蔡思明壓低聲量對我說,我抬頭看他,他偷偷指著面前的Wendy Boy,這時我才發現Wendy Boy紅了眼眶。
Wendy Boy最後還是帶走了小狗。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我猜那隻小狗直到晚年,應該都會得到Wendy Boy的愛。
跟蔡思明道別後,擠在回家的公車上,我戴上耳機,按下隨身聽,聽著張清芳的新專輯《左右》恰好播出最後一首歌〈被愛左右〉。我回想Wendy Boy和他前男友的故事;想到那隻比人還要懂得愛的小狗,同時突然在想,會不會有一天我也會遇到Wendy Boy煩惱的事呢?想著想著,自己都忍俊不住。
「拜託,何晉合,你要有煩惱的前提,是有機會談一場戀愛吧?」
是啊,我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可以體驗到一個男生跟另一個男生之間的那種喜歡呢?現在的我,連暗戀的對象都沒有呢!
一九九三年只剩一週就要結束了,新的一年,會不會有新的變化呢?下學期就要逼近聯考,註定是要在水深火熱裡過完平淡的高中生活吧。
抽出張清芳的卡帶,從書包裡拿出換上張震嶽的《就是喜歡你》,覺得在今天這樣的夜裡,情歌不該再悲傷。
明朗輕快的曲調從耳機流洩出來,我望著車窗外變換的光景,突然想到,啊,剛才忘了跟蔡思明和Wendy Boy道一聲「聖誕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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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張維中 圖/徐世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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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即將讓何晉合翻天覆地的25年
正篇故事敬請鎖定《不在一起不行嗎?》
想愛就要在一起嗎?不在一起不行嗎?
從學伴到床伴,只剩最後一里路!
男孩們夏天的代誌,藏著Men’s Talk的秘密
一個17歲的男孩曾憧憬和另一個男孩結婚。
25年後同婚美夢成真,他卻變成了恐婚的男人。
【17歲的我】我叫何晉合,高三畢業前的4個月,遇見了忽然轉班過來的他,劉駿光。從此我那百無聊賴的高中生涯,竟因為他展開了一段驚濤駭浪,熱血又叛逆的壓軸演出。
「坐在看台上,拿著地理課本準備大考的我,眼神卻一直飄向水池裡的他。這書我是看不下去了,因為他身上起伏的肌理,才應該是牢牢背誦的山川壯麗……」
認識你真好,但是愛要怎麼說出口?老實情歌唱不停,粉紅泡泡爆棚內心劇場。教我不想你也難,一想就想你到心慌!
【42歲的我】過度開明的爸媽催促我,熱情的同事把我的相親當業績,就連高中時代不願接受我的他,居然也反受為攻?!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中年同居根本就是備戰狀態。
「同婚合法了,逼婚這兩個字居然也像緊箍咒一樣降臨在我的頭上。我被逼婚到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喜歡就非得在一起?不在一起不行嗎?」
我最親愛的,不一樣又怎樣?水星逆行,懷舊風暴來襲。誰能告訴我,中年的我現在走的是什麼運?
在同性婚姻不被認可的時代嚮往結婚;在同婚合法的年代遲疑婚姻。何晉合與劉駿光,兩個在高中時代認識的男生,跨越25年的成長愛情喜劇。從微酸微甜的青春物語,到百味雜陳的大人味,在男人絮語的時光中摸索愛情的模樣。
《不在一起不行嗎?》
2021年9月23日 原點出版發行
Uni-Books 原點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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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與我 Part 2 考驗
Part 1文章最後寫了:相遇,總是最騙人的浪漫、考驗,現在才開始
事實是,兩人正式在一起沒多久,考驗就接踵而來,當你以為走過了一個難關,下一個低潮又冷不防的來了,如果第一篇是浪漫偶像劇,這一篇應該是恐怖片了
101跨年煙火在一起後沒多久,當時意氣風發開的四五間店,都因為各種因素,一間接著一間都收了,剩下了唯一的一間拉麵店,當時還在押寶日本代理的正宗拉麵是未來流行,咬牙苦撐的同時,在一個最忙的週六早上,我拉開鐵門,發現收銀台上是所有員工的辭職信,同一天都被我們送去日本培訓的主廚帶走了,週六沒上班跟我去開門幫忙的咪(當時咪咪已經畢業去我朋友公司上班)忽然說
「我來負責廚房,我找我弟幫忙內場,我朋友跟你來處理外場」
是的,那個朋友就是當初在清粥小菜,很帥的離開女生朋友,超有義氣也來幫忙
通常餐飲業的定律是,只要那天員工少來,生意就會強強滾,那天從11:30開始營業,中間一路沒休息到晚上9點
那一天 ,咪整天站著煮了四百碗麵,然後,隔天賣了三百多碗,她沒喊一聲累
週一公休,但我們的豚骨高湯是要用像槳一樣的長鐵棍搗碎豬龍骨熬煮24小時,所以週一是要進廚房開爐的
我媽跟著我們去,那個商業用瓦斯爐很大,桶身100公分,咪探頭進去用點火器點火,碰的一聲,她額頭瀏海燒焦了
我媽生氣的說「朱先生!你讓一個小女生做這麼危險的事!你是個男人嗎?」
這一罵,罵醒了還有夢的我,把員工跟貨款所有的帳結清,也把當初相遇載她的保時捷賣了籌錢,領完錢戶頭剩下幾萬,茫然的我約了她去墾丁轉換心情,同時思考未來
我們住沒有窗戶一天一千出頭的民宿,租了機車漫無目的的在屏東墾丁跑,曬到頭皮脫皮,坐在靠近南灣的沙灘上吃早餐店的漢堡,看著海,我笑著跟她說「我們分手吧!」
那是第一次我跟她說分手⋯
摩羯座的浪漫就是,當我不確定能不能給妳好生活的時候,我會決定不要連累妳只讓自己辛苦
射手座的浪漫就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白癡喔,你有別的女人喔?你敢我就揍死你哈哈哈」然後抹我頭一把沙
所以去年我帶著女兒們跟她,重回到那個沙灘,早餐買了同樣的漢堡,一起重溫回憶,那就是照片上全家人的樣子了
也許,面對低潮時,就是不把它當低潮,默默的,你就走出來了
那時好玩無心插柳的電視通告,回台北後慢慢變多了,慢慢的夠付日常所需了,我感覺人生慢慢要回到正軌了
然而事情永遠不是我們傻人想的一樣
因為長期開店應酬熬夜喝酒外食高油脂食物,我常年的痛風開始嚴重反覆發作,而且左腳發完右腳發,兩個月完全不能下床,跟個廢物一樣
甚至有一次在美人姐節目發作,當場脫掉鞋子,導致連好不容易起步的電視工作全停擺,連日常起居都有問題
當時我住八坪的夾層小套房,樓上是臥房,要下一個很陡很狹窄的樓梯才到一樓廁所,那兩個月,凌晨一兩點,我只要翻身,咪咪就會醒來問我你要上廁所嗎?
然後,一個40公斤左右的小女生就背著一個70公斤的大叔走下那窄小的樓梯,把我放在廁所馬桶,然後等我好了,再把70公斤的我背上樓
我們認識當晚妳抱著那個馬桶吐整晚,現在妳每天要背我上這個馬桶,我們倆到底欠它什麼?(好離題了但我很氣)
有天她回家,我坐在樓梯上,跟她說「我們分手吧!」
那是第二次我跟她說分手⋯
摩羯座的浪漫就是,不能讓一個女孩的青春浪費在照料一個病人身上
射手座的浪漫就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一邊講我們怎麼不適合,還想把她罵走,不要讓她受苦,當時是夏天,她一邊哭,一邊脫衣服,我狐疑的說妳在幹嘛?她說等我罵完她可以去洗澡
她洗完澡,她說可以睡完再搬嗎?我說好,但是中間要隔東西免得越界,我們就在床中間鋪了枕頭當界線,但這種楚河漢界是擋不了咪咪意志的
倒是老男人經過歷過大風大浪,我無法接受自己被病痛打倒,買了每天要採血的尿酸儀,用科學方法紀錄辯證改進,終於半年後克服了痛風,至今沒再復發
慢慢的我們的生活上了軌道,日子也過的去了,我們小倆口一步步讓生活跟日子活的好了一些
命運就是很愛作弄人
有一天,忽然雨下很大,我們吃完路邊攤,牽手走騎樓回家的路上,她暈倒了
我背著她到我們家樓下的林正宗婦產科,我看著病床上的她打著點滴,牽著她的手,想著我們都走過這麼多了,拜託妳沒事
經過十幾分鐘後,咪眼睛睜開了,我正想要說些什麼,她卻先開口對我說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她醒來的第一句,居然是怕我失望
「妳沒有讓我失望,我每天看到想到的只有第一天見到妳,愛上妳的那模樣,妳可以就此打住嗎?」
這是第三次我跟她說分手
這次,我不管射手座的妳,聽不聽的懂我在說什麼
我要跟妳結婚
這是我跟妳最後一次分手,因為,這一輩子
我再也不要跟妳分開,往後餘生都是妳
我沒辦法再離開這個傻女孩,一分一秒都沒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跟她分手男女朋友,變成老公老婆
誰能想到,單身前的考驗都不是考驗,浪漫都不算浪漫,我們婚後的點點滴滴,才是幸福浪漫的開始
(未完待續)
騎樓可以停機車嗎 在 楊華美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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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拉卡斯來自鄉村地區的人們,寄居在城市四周的山坡地,夢想有一天可以搬到城市裡,不再受土石坍方的威脅而且可以有足夠的飲用水,也不會再聞到刺鼻的污水與垃圾味。但是大多數的人終究無法離開,每一年還湧入更多人.....
《街道是大家的》是一個非常好的繪本故事, 這個故事引導小朋友了解,每個人對於自己生活的環境都可以有自己的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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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非常習慣公共空間的使用方式 ,以及習慣於接受人家決定我們使用街道的方式,以至於不覺得自己可以對公共的空間提出什麼意見。
比如說,我們必須習慣忍受停滿汽車機車的人行道,習慣在被店家佔用來做生意的騎樓間,穿梭尋找每一個步伐落腳的位置,小孩子更是老早就失去在街上玩的權力.....到底我們的街道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可不可以站出來說說話、表達自己的意見呢?要說的話說給誰聽?說了就有用嗎?
我們有民代、有身為人民公僕的政府,為什麼他們不能夠幫大家解決問題呢?
我們看到有些民代也只為與他自己相關利益者的人發聲。因此我們每一個公民一定要關心、參與公共事務,爭取自己參與公共空間決定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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