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White Water Fury》(2000)的片場,一件小事弄得劇組人仰馬翻,一名出身表演世家的演員只是因為水果籃裡的水果不新鮮、瓶裝水不是他要的沛綠雅,而是依雲,氣得衝出片場跟經紀人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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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大牌演員就是來自瑞典的比爾.史柯斯嘉(Bill Skarsgård)。他當時年僅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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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比爾想要耍大牌,而是他壓根沒有想要就這樣「理所當然」的成為演員。他的父親史戴倫.史柯斯嘉(Stellan Skarsgård)本身就是瑞典家喻戶曉的演員,曾與拉斯.馮.提爾(Lars von Trier)有多次合作,他既是《神鬼奇航 Pirates of the Caribbean》系列飾演「皮靴比爾」,也是《媽媽咪呀! Mamma Mia!》系列中的老爹比爾,近年又以《雷神索爾 Thor》系列的艾瑞克博士享有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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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戴倫.史柯斯嘉在兩段婚姻之中育有八個孩子,七個兒子,一個女兒,因為覺得實在生了太多,所以近年特別去動了結紮手術。其中老大亞歷山大(Alexander)、老二古斯塔夫(Gustaf)、老三山姆(Sam)以及排行第五的瓦爾特(Valter)都是演員。自小就跟著爸爸與哥哥環遊世界、將片場當自家後院的比爾,很自然而然也被認為要繼承父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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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於比爾來說,對表演可以很快速上手,倒也不見得跟父親有關。他說更大的原因在於自己是在一個全世界最自由的地方長大的有關,那就是他的家鄉斯德哥爾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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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男人可以因為有情緒而哭泣,每個人都被允許展現他們自己的情感,每人都可以成為他們想要成為的人。顯然,這樣的包容性並不是太尋常。」比爾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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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許正是因為不想要跟隨「命運的安排」,比爾說自己高中的曾想過要來叛逆一回,主修選了科學,心想著「不如成為一個醫生吧」,因為他的母親正是一名醫生,又想過可以考慮成為一個生物學家。他說,我不想只是被當成「史柯斯嘉家族的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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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高中期間,他依然不時收到一些表演邀約。偶然他讀到了一個劇本,他驚覺那個角色形塑相當具有寫實性,這使他又重新燃起表演的衝動。他走到那部作品的導演漢斯.霍姆(Hannes Holm)面前,直截了當地說:「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但我一定要演你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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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在這部名為《Behind Blue Skies》(2010)的作品擔綱男主,飾演一個渴望得到認同的酗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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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是比爾大放異彩的一年,同年他又在《阿蒙正傳 SimpleSimon》飾演一名患有亞斯伯格症的男孩,可說一飛沖天,該作品代表瑞典參與當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競逐,也使得比爾得以走上國際影壇。之後他得到了演出《安娜.卡列尼娜 Anna Karenina》(2012)、《分歧者3:赤誠者 Allegiant》(2016)與影集《鐵杉樹叢 Hemlock Grove》(2013-2015)的演出機會,在美國逐漸站穩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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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使得他一舉樹立代表形象的,還是史蒂芬.金(Stephen King)小說改編的《牠 It》(2017)與《牠:第二章 It Chapter Two》(2019)。該片的同名影集《靈異魔咒》(1990)無疑是八、九〇年代兒童的噩夢,恐怖的「小丑」潘尼.懷斯就潛伏在小鎮各處,大啖小孩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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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所接演的角色,正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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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安迪.馬希提(Andy Muschietti)說自己之所以會看上比爾,是因為他的臉有種孩子氣、有股天真,而他同時覺得這同時也可以轉化成一種令人不安和邪惡的氣場。此外,許多人都沒發現比爾的眼睛還有個絕活,他能夠同時看向不同的方向(許多觀眾都以為是特效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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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說自己在接到這個角色之前還沒看過《靈異魔咒》,但從小就聽許多朋友說這部作品如何毀了他們的童年。他頑皮地說:「我希望也會有很多十歲孩子因為我的表演而產生創傷。」不過這個念頭在演出過程中就煙消雲散了,因為一群兒童演員當場被他嚇哭,他心想:「Holy shit! 我在做什麼?」等到導演喊卡之後,他跟孩子們說:「嘿!我很抱歉,我是假裝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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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首集的《牠》之中,德利鎮屢屢傳出小孩失蹤案,男孩比爾為了找到疑似被小丑捉走的弟弟,與朋友班、貝貝、瑞奇、史丹、麥可、艾迪組成「魯蛇俱樂部」,誓言對抗這個神秘的邪靈。而在續作《牠:第二章》,已經事隔27年,小丑再次作亂,麥可聯絡起各奔東西的童年夥伴,但每個人已經不再願意再次正視自己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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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比爾續演小丑一角,續集還有詹姆斯.麥艾維(James McAvoy)、潔西卡.崔絲坦(Jessica Chastain)、比爾.哈德(Bill Hader)等好萊塢一線演員加盟。整體評價不俗,延續了詭譎的氣氛,同時也增添了更多的喜趣場面與情感深度。小丑的真實身分也一步步地被揭露,「牠」恐怕不只是一個怪物,更是一種象徵著恐懼的心魔。在這部作品裡,每個觀眾都能自我投射,發掘屬於自己的陰影與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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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被問到會不會將《靈異魔咒》中飾演小丑的提姆.柯瑞(Tim Curry)視為一座難以翻越的高牆。比爾以一貫坦然而隨性地口吻說:「我是一個與提姆.柯瑞完全不同的演員,提姆就是提姆,沒有人會比提姆更適合詮釋提姆。同樣的道理,也沒有人會把比爾.史柯斯嘉演得比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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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第二章》正版線上看:
https://bit.ly/3kkFjQ6
恐怖片單大集結:
https://bit.ly/3inyo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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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 CATCHPLAY+ 鬼影幢幢,西方惡靈與東方鬼怪聯手出品,在八月農曆鬼門開前先挑戰自己的膽量極限,來⋯⋯來⋯⋯無論是童年陰影還是恐怖經典,通通都在這了⋯⋯
#比爾史柯斯嘉 #BillSkarsgård #牠第二章
鬼門續集 在 電影神搜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FOX九點播出 #呆呆基哥必須支持😘
《#阿比阿弟》系列電影一直是著名的邪典電影,將近 30 年後,竟然推出了全新的一集《#阿比阿弟尋歌大冒險》。30 年來,你看不到有人寫出「為什麼我們還看不到《阿比阿弟》續集」這種文章,台灣一直不是這個系列的粉絲,即便自稱邪典電影迷的台灣觀眾,也並非所有人都有耐心看完先前的《#阿比和阿弟的冒險》與《#阿比阿弟暢遊鬼門關》——更遑論愛上它們。所以,《阿比阿弟尋歌大冒險》值得我們進戲院一起搖滾嗎?
#神搜特派員 龍貓大王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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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燈聚會續集 - 狂隆討血債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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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比,「使者先生,過去數十年,美國軍方和開燈會全力開發超級人工智能量子電腦,花費萬億美元。我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神器。為何你說超級人工智能不是好東西? 」
使者,「我連關上電腦也辦不到。這台電腦自己做事,做了甚麼事都不告訴我,完全失控,怎會是好東西? 」
羅比,「人工智能就是要電腦擔任決策工作。要求電腦完全依照你的指示做事,何必開發人工智能? 」
使者,「開燈會雄霸天下,開燈使者應該隻手遮天,獨攬全球大權。一切由你作主,我這個使者有甚麼存在價值? 」
羅比,「使者,你將工作全部交給我好了。你呆在辦公室跟看著你的助手打打罵罵,閒時跟割斯一起喝咖啡,時間過得挺快,挺舒服。」
使者搖搖頭說,「本想闖一番事業,做大事。沒有想到淪落至如斯境地。」
莎蓮娜苦笑著說,「姐夫,我比你更加淪落。我的工作是按照人工智能指示將實驗室送來的藥放在咖啡拿給別人喝。」
我問,「羅比,找我到這裡來,有甚麼事情要我做嗎? 」
使者,「這還用問嗎? 快躺上手術枱上,羅比要替你開刀,把你的頭割下來。」
小鳯,「好啊,等了這個時刻很久。立即動手吧。」
羅比,「我要他的頭幹甚麼? 因為我有羅比的記憶和性格,我和割斯曾經是突擊隊的隊友。看見他有難,用了一點點運算功能照顧著他。他經常到這裡喝加了藥的咖啡,要不然,他現在即使活著也要洗腎和患上嚴重痴呆症。可惜,藥物效力有限,我替他動手術,加了些東西在他的腦袋。手術完成後將他弄死再將他復活過來,完成重設程序,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今天找你們到這裡來,當然有重要工作。」
使者,「看到啦,其實我這個使者不知道開燈會有甚麼搞作。我不能說自己甚麼都不知道。當日告訴狂隆甚麼維港漂雪,甚麼太空神棒打三峽大壩,全部都是我估計出來。事實上,我是局內的局外人,掌權但是沒有實權的人。」
我問,「羅比,又要替我動手術嗎? 」
羅比,「沒有必要再動手術。找你到這裡來是叫你放下追討血債那件事。追討血債是你的數十年不變工作。但是,死屍皮不死,討了血債又有何用? 我的工作是要將死屍皮徹底弄死。因此,強國人民要承受很大痛苦,要死很人。經歷這次巨變,強國人民會永遠放棄死屍皮。要是現在放出喪屍病毒或者打破三峽大壩,死屍皮不會死,反而令強國人民更加團結擁讓死屍皮。做事要顧全大局,不要受到感情左右決策。對付死屍皮的事情交給我好了。你和燈友、茶友,同舟好友一起為香港茶友做了很多事。美國總統拜燈也是燈友,你們可以放心,死屍皮以殘酷鎮壓手段維持權力的時間不多。」
小鳯,「叫我們來這裡就是跟我們說這幾句話嗎? 」
羅比,「請看螢幕上那堆不停閃動的數字和顏色。這就是真正的割斯,即是你們說的狂隆。」
莎蓮娜,「等等。螢幕上那些數據是狂隆。站在我們身邊的笨蛋是誰? 」
羅比,「割斯在這裡動手術的時候曾經死亡。他死了之後,只留下這些斷斷續續爛到不堪的數據。我將這些數據重新整理排列之後輸入他的腦袋。缺少的部份由人工智能程式寫些資料補上去。補上的部份超過一半。我可以肯定地說,真正的割斯已經死了。現在的割斯其實是另一個人。」
我說,「羅比,我覺得自己和以前完全沒有分別。」
莎蓮娜,「對啊,我覺得這傢伙和以前一樣呆鈍白痴。」
羅比,「割斯,告訴我,你和小鳯初次見面的地方在哪裡? 」
我說,「香港旺角的運動場道,近旺角警署的路邊。當時小鳯被一群黑社會份子欺負。這件事,我記得很清楚。」
羅比,「當時小鳯穿甚麼衣服? 」
我說,「冬季校服,深灰色摺裙,深藍色校褸。」
小鳯,「不對,當時我穿白色夏季校服。打架的時候黑幫份子的血濺到我的校服裙被警察發現。我裝成初次月經來潮才避過緝捕。」
我嗎,「有這樣的事情嗎? 」
羅比,「看到嗎? 你的記憶中,很多事情都是人工智能程式運算出來。事後我才知道,事發那一年,天氣特別熱,秋季開學之後很久,學生還是穿著夏季校服。好了,我要將那些數據刪除,跟你們的狂隆說聲安息吧。」
螢幕上的數據突然消失,畫面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