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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過的唯一一次 cos 團是個雨天。雪晏很早就起床,幫來馬明潭準備的咻北打底妝。我起床,看見我的假髮蜷在客廳桌上。「你要先戴髮網。」雪晏說。快來不及了,我進浴室洗臉,發現隱形眼鏡戴不上,只好先出來戴那頂假髮。又黑又長的、不是我的頭髮,髮尾擦過我的肩胛骨,讓我聳起了背。「不要動。」雪晏說。她正在幫我擦 BB 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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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那頂假髮甚至真的不是我的,因為我還沒付給雪晏買假髮的五千塊。現在一想,我甚至不確定我後來到底有沒有還她這筆錢。這一切就像我如今回想我居然 cosplay 過、以及我居然曾經和兩個 coser 同居過一年一樣,像時空旅行過後因歷史必須自動糾正而跑進我腦中的記憶 ── 有些事情你做過一次,但它沒有成為你。大概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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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品妤那天我提著一大包漫畫,是《xxxHOLiC》、《AKIRA》、《All You Need Is Kill》還有《Level E》。品妤說她喜歡《Level E》。聽說《Level E》的 E 是因為冨樫以為 Alien 這個單字的字首是 E。最近常有人問我採訪前會想什麼,這就是我採訪之前會想的事:你知道嗎聽說《Level E》的 E 是因為冨樫以為 Alien 這個單字的字首是 E。「真的假的?」然後幻想對方會這樣回答。但我已經知道品妤不是會回答「真的假的」的那種受訪者了。拍攝那天是我第二次訪她,因為第一次訪的時候似乎有哪裡不夠。隱形眼鏡戴不上的眼睛那種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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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晏說我裡面什麼都不用穿,到現場再換 co 服。我是《花降樓》裡的蕗苳,為了償還債務,被哥哥賣給青樓成了男妓。插畫中看起來,男妓的外型就像女性,現實中 cos 花降樓的又常常是女性;但我又真的是男性,只是我的身型看起來很像女性。就在我進行著雞生蛋生雞的無謂思考時台大體育館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雪晏帶著我們到某一道樓梯,說:那就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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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嗎?」我發現自己發出一種剛被賣掉的聲音。
「換衣服囉。」雪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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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團員都脫下外衣,開始穿上衣服。我看了看四周,一個穿得像《DoA》裡的綾音的女生瞪了我一眼,可能因為我不小心把頭轉向正在調整束胸的她。我不敢再亂看,回過頭來換衣服,卻在脫下衣服時聽到身後傳來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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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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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又轉身,看發生了什麼,卻發現身後的人都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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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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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轉身的瞬間,那些人忽然又隱隱同時舒了口氣。在我真正反應過來之前,我聽見斜前方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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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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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才明白他們為什麼看著我 ── 上半身全裸的我,在轉過身以前,被他們以為是女性。就這樣大剌剌脫下上衣的我,在那不到一秒的時間裡,經歷了被遐想的觀看、渾然不覺的審視,以及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應該要感到的羞恥,接著意會到:噢,原來那是被當成一個女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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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驚呼是道德社會的驚呼。也是我身為一名男性、從未體驗過的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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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過的唯一一次 cos 團讓我記一輩子的,不是穿上 cos 服的那一刻,而是脫掉私服的那一刻。那年,free the nipple 還沒發生,異男們當然也還沒開始討論如何面對進步的女性友人參與運動的裸照這樣複雜的問題。我總覺得我只是穿上了一件金魚紅色的日式浴衣、撐傘走在滿地積水的台大,路上有拿著相機的人走來,我們就停下來,拍幾張照,也不知道後來怎麼我就穿回了原來的衣服,在溫州街的韓式料理店吃著銅盤烤肉。這輩子再也沒有 cos 過,可能因為隔年雪晏就搬出了馬明潭,也可能因為那頂假髮被我塞在衣櫃裡,壓壞了。畢業那年連著所有物品寄回高雄的家,再也不曾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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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當著我的生理男性,直到那陣子我們決定要訪品妤。帶著我最愛的漫畫,告訴她等一下拍攝的時候想翻哪一本都可以。她後來說她剪掉那一頭長髮一點感覺也沒有,唯一的差別只有以前那樣比較好整理,現在短髮她天天得抓髮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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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男生頭也有難的地方吧。我笑著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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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我後來找不到我那次 cos 的任何一張照片。唯一留下的只有剛抵達台大時用掀蓋手機自拍的檔案。沒戴眼鏡的我前所未有地白皙,朦朧,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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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上線後端詳照片,發現品妤翻開的是《xxxHOLiC》第二集。時空旅行的小櫻和小狼剛來到侑子小姐的店。小狼說:小櫻什麼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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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委・賴品妤 ──
喵喵,你會你來?從少女革命到國會革命
https://www.biosmonthly.com/article/10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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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er・賴品妤 ──
強悍的意義,從來就不是為了獲勝
https://www.biosmonthly.com/article/10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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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品妤 ฅ 防疫期間,努力洗頭 ฅ
首度被質詢,挑戰!
https://youtu.be/e2XkN0ww_Q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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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統籌_ 溫若涵
採訪撰稿_ 李姿穎 Abby Lee、蕭詒徽
攝影_ 王晨熙 hellohenryboy
攝影助理_ 郝御翔
髮妝_ Mike mike style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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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態影音_ 電光影裡影業 Sever the Breeze Production
導演 / 攝影 / 後期_ 陳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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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裝協力_ DOUCHANGLEE
鞋_ NOUR_offic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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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第一次肉 在 China-Drama - [閒聊] 看「陳情令原」著被嚇到 - PTT生活資訊 ... 的推薦與評價
23樓 → sjanwang: 有篇又黃又暴不管我多愛魔道我無法看完,我一直覺得作者 05/02 18:10 ... 326樓 推BambiPen: 第一次看天官的時候就已經修完文了,反而沒感覺風師有 ... ... <看更多>
魔道祖師第一次肉 在 [衍生] [魔道祖師/忘羨] 雙生(限) - 看板BB-Love 的推薦與評價
這是一篇半夜論文不寫,反而狂飆一萬多字的疏壓肉文。
現代paro/3♂p車/雙♂龍/年下/OOC/私設如山:藍家有「三」兄弟
人物屬於原作者墨香大大,OOC歸我。
雙生
又名:男友的弟弟愛上我怎麼辦?
藍家那對兄弟非常麻煩。
如果魏無羨這麼說,那他的精確意思是:藍忘機和藍湛非常麻煩,而不包括大哥藍曦臣。
魏無羨拖著裝著律師袍的小型行李箱踏出姑蘇機場的出口通道時,
藍忘機已經將車停在臨時接送區等待,而還在念高二的藍湛也來了,
站在通關出口等著他。
那個人似乎天生就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總是穿著一身黑色衣褲,
合身的長褲完美地襯托出那雙修長的腿與挺翹的臀線,
碎散的黑髮伴隨自信的步伐輕輕揚起,俊美得令人側目。
藍湛面色一如往常平靜無波,魏無羨卻從那過份穆肅的站姿,
看出了一絲等待主人的小兔子才有的迫不及待。
「嗨,藍湛。」看見這明明才十七歲卻跟他二哥一樣個性老成的小子,
魏無羨先是訝異了一秒,隨即笑了笑往他走過去,面對幾乎快要與自己齊平的視線,
他伸手柔了揉那柔順的黑髮,感嘆道:「才多久不見,又長高了。今天不上課啊?」
「嗯。」藍湛低聲應了,幫魏無羨拿過行李箱,拉住他的手就走,「走吧,兄長在等。」
「藍忘機也來了?」這是一個疑問句,但語氣其實是肯定意味。
雖然他只是告訴藍忘機自己搭的班機,沒有讓人來接,
卻毫不懷疑他們對彼此的渴望足以讓很多事情不必言傳。
行李箱滾輪在光潔的地板上滑過時發出細微的噪音,藍湛握著他的手,
腳步並不急促。
魏無羨心情複雜地盯著白色襯衫的挺拔背影,
肩線和領口都熨燙得工整異常,握著他的手若即若離的,他想要抽回手,
才一動,藍湛就抓緊了他。
「……」魏無羨想說,你二哥才是我男朋友。
他就不明白,藍忘機這相差十歲的幼弟,怎麼從小就如此黏他。
藍湛幽幽地回頭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我也…很想見你。」那聲音裡帶著一絲委屈。
魏無羨心底一軟,捏了捏兩人交握的手掌,笑著回答:「……我知道了。」
算了,就當他耍小孩子脾氣吧。
魏無羨跟藍家兄弟的孽緣如果讓藍忘機來更正,
那個詞的正確的讀音為「姻緣」
起於他十歲時被養父母送到姑蘇市一所知名的傳承數百年的書院就讀。
當時的院長是雲深書院的藍啟仁,也是藍家兄弟們的叔父,十七年後的今天,
院長已經由藍家長兄藍曦臣繼承。
這所書院以嚴苛古板的學風著名,不但男女學院隔離,
甚至規束門生每天五點晨起、十點準時就寢,晨起固定鍛鍊體魄,
並且禮樂射御書數必須各項精通,在現代社會裡根本是石器時代博物館般的存在,
卻教出了歷代知名的歷史學家、法學家、漢學家、音樂家和許多知名政治人物,
因此許多望子成龍的父母,依然努力把自家兒女拼命往這裡送。
雲夢最大財團江氏的總裁江楓眠自己便是雲深書院的校友,
看著兩個兒子頑皮搗蛋,待兩人到達適齡可以入學之後,
便將魏無羨和江澄送去這所住宿制學校,好好陶冶性情。
而魏無羨便是那時遇上與自己同屆的藍忘機。
這些都是考古。
總之當年魏無羨對藍忘機的那些雞飛蛋打的惡作劇和調戲都已成如煙往事,
現在藍忘機身兼知名上古史學家和中央博物館館長,
而魏無羨則是聞名國際的商業訴訟律師,他當時年僅二十三歲,剛從學校畢業不久,
便幫助雲夢江氏在與當時國內最大財團的岐山溫氏,
在一場價值三十億美元的專利訴訟中奪下勝訴,聲名大噪。
他們在擅長的領域裡嶄露頭角,可惜沒有足夠的時間相處。
藍忘機坐在駕駛座上,手中捧著一本中國社會經濟史,
視線雖然投在紙頁上,但自從抵達機場之後,其實一頁也沒有翻過。
藍湛拉著魏無羨沿著人行道走過來的時候,他倒是立刻看見了,
視線緊盯著一個月不見的俊逸青年的身影,簡直望眼欲穿。
「哎、好久不見了,藍二哥哥!」魏無羨放好行李,率先打開副駕駛座坐了進來,
親暱地對藍忘機笑了笑,沒見到背後藍湛打開後座車門,有些失望的視線。
「嗯,飛了很久吧?」藍忘機放下書,仔細看了看他有些蒼白的臉色,淡淡問道。
「飛了十四個小時,但波音787從北極海上空飛過,我那時睡不著,看到極光了呢!
啊、藍湛還小,有機會應該帶你去看看,那光景真是漂亮得難以形容。」
雖然疲憊,但魏無羨仍然興高采烈地聊著這趟往美國出差的細節,
藍家兩兄弟倒也不打斷他的聒噪,極其縱容。
藍忘機安靜地駕駛著那輛白色房車,不時注意一下魏無羨,
果然,長途飛行的勞累讓他說著說著便闔上了眼睛,
等到一小時候車開進藍忘機位於雲深不知處的獨棟別墅時,
魏無羨早已靠在副駕駛座上睡著了。
「兄長。」看著魏無羨毫無防備的睡臉,藍湛忽然開口道。
「……魏嬰明天還要出庭,今晚不行。」
藍忘機看著那與自己少年時代同一個模子印出的臉,搖了搖頭。
少年沒有多說什麼,一模一樣的淺色琉璃瞳孔中,
與藍忘機同樣閃過強自壓下慾念的幽深色彩。
他不無嫉妒地看著成年的兄長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將熟睡的青年抱出,
熟練地讓青年的臉輕靠在他的肩上以避開刺目的日光,氣氛曖昧。
魏無羨這趟來雲深不知處,是因為一件土地糾紛的小案件。
雲深書院座落在半山腰上,去年山腳下彩衣鎮有個富戶,
突然拿出一張土地契約,聲稱雲深書院佔了他的地,要求歸還並賠償地租云云,
並開出了天價賠償金。
雖然這類民事糾紛不算在魏無羨接案的範圍,但藍忘機開口了,他倒也欣然接受。
畢竟可以趁機約會。
是的,他考上大學之際,終於在與從小到大的損友兼兄弟江澄的一場吵嘴中,
察覺了自己對藍忘機的心意,也察覺了藍忘機對自己的特殊待遇背後所表示的意思,
便衝動告白成功了。
幸好藍忘機跟他念同一所大學,四年來兩人同居放閃無數,
雖然並沒有直接對家人朋友出櫃,態度也十分直接大方,
周遭眾人都處於想知道的人心知肚明、不想知道的人掩耳盜鈴的狀況。
可惜魏無羨畢業後工作忙碌,不但要擔任雲夢江氏的法務長,
還時不時因為跨國訴訟成了空中飛人,而藍忘機又對他十分縱容,
故兩人並沒有太多時間聚首。
另外一個小問題是,藍忘機的幼弟藍湛從記事起,看著他的眼神和對待他的態度,
每每讓他覺得看見了少年時候的藍忘機,現在也不知應該逃避還是承認。
一個藍忘機已經是大醋包了,再來一個小藍湛,事情實在棘手。
暮色降臨時分,半山腰上的三層樓建築亮起了溫暖的燈光。
「魏嬰,該醒了。」
魏無羨仰躺在藍忘機的加大雙人床上,連黑色長褲和襯衫都沒脫,
被熟悉的冰雪氣息包圍太過放鬆,他從工作的壓力中完全解放,
一覺舒服地睡到天黑,被藍忘機吻醒時,房裡的燈甚至沒有打開,
全靠玻璃窗外微微透入的昏黃街燈,才勉強看清藍忘機的輪廓。
「藍二哥哥……」魏無羨本能伸手環住他的腰,將臉埋在厚實溫暖的胸膛裡,
深深吸了一口氣。
「是你的味道。」他滿足地喃喃說道,「我好想你。」
「我也是。」藍忘機撫摸著那頭睡亂的黑髮,一個月不見,
未修剪的髮尾長了一些,看起來略為邊幅不修,碎散在白皙的頸項上異常性感。
魏無羨仰起臉向他索吻,得到毫無保留的回應,
藍忘機捧住他的後腦,伸出強硬的舌頭與他的舌尖輕輕觸碰,
佔有欲十足地捲住,魏無羨逃,他便追上,追上了就攻城掠地一番,
掃過潔白的齒列與柔軟的口腔內壁,甚至侵入到靠近喉嚨的地方堵住呼吸的通道,
魏無羨不自覺扭動身體,手掌按在藍忘機的胸口摸來摸去,似是推拒又似愛撫,
誘人的水聲和吞嚥聲在靜謐的房間裡格外刺激聽覺,
吻得魏無羨靈巧的舌頭紅豔發麻,透明的口涎不住從嘴角滑落,
彷彿打了一場小型戰役,而男人勝利地捕獲了冶艷的俘虜。
「哈啊、哈……」魏無羨大口喘氣著汲取不足的空氣,手腳都有些發虛,
肩膀倚著藍忘機的胸膛以為支撐。
而藍忘機解開那件本來就只扣了幾顆鈕釦的黑色真絲襯衫,
此時被兩人的動作弄出了柔軟的縐折,卻襯得魏無羨平滑的皮膚格外蒼白。
令人心疼的蒼白。
藍忘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情,
或許是心疼他工作忙碌,或許是心疼他不應該孤身在外獨對虎狼般的業主,
又或者是他不明白的東西。
魏無羨自己卻是很喜歡黑色的。跟藍忘機的衣櫃裡清一色的白襯衫相比,
魏無羨更喜歡黑色的衣褲,有時還蒐集許多不同暗紅色的配飾。
藍忘機脫去了那件被自己揉皺的襯衫,而魏無羨急切地動手解開了兩人的褲頭,
用幾乎能扯壞的力道,拉掉藍忘機繫得規矩方正的皮帶,
隨手扔在房間的櫸木地板上砸出清脆的聲響。
藍忘機任他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緊不慢地伸手摸到床邊矮櫃的抽屜拿出小玻璃瓶裝的潤滑液,
左手按壓了幾下,一股清淡的檀香味飄散開來。
魏無羨溫馴地被他按在床上,雙手抱著潔白的枕頭,赤裸著上身,長褲也被踢掉了,
只剩一件合身的黑色純棉內褲,包裹著挺翹的臀部。
他趴在床上,稍微塌下纖細的腰身,將臀部更加往藍忘機的眼前挺了挺,
彷彿內褲商標上的那個知名品牌,在春季公開的黑白海報上,極其性感誘人的模特兒。
「幫我脫。」魏無羨轉過臉,笑著指揮他。
藍忘機忍著不要吞下口水,右手緩緩覆上那薄布包裹的臀肉,揉捏了幾下,
抓住褲頭將那塊布料拉下,沾著透明潤滑液的左手則按上了臀縫深處,
收縮著邀請他的甬道入口。
魏無羨喉嚨間發出小聲的呻吟,仰起頭感受著異物入體的輕微不適,
肉穴自發性收緊吸附,像是要排除他又像是渴望著他。
有著滑膩的液體輔助,第一根手指順利深入了緊緻的肉壁,
感覺到那貪婪的軟肉用力包裹著手指,藍忘機緩緩插了幾下,
加入第二根手指,憑著記憶按壓著柔軟的內壁,稍稍旋轉畫圓,
將原本容不下任何外物的穴口揉出一個淺淺的紅色小洞。
「嗚嗯、快點……」魏無羨雖然趴在床上仍然死命作妖,他緩緩擺動腰身,
讓嵌入在身體內部的手指更接近自己覺得歡愉的地方,體內溫暖而濕熱,
他渴望著被男人肏弄的快感,那樣的想像讓他渾身發熱,臉頰緋紅如霞色。
「胡鬧。」藍忘機輕聲斥道,卻順著他的願望加入第三根手指,
抽撤拓按的速度愈來愈快,讓他的身體適應,又俯身吻他,
平日清冷寡言的唇,此時卻異常執著地沿著纖細的脖子、肩膀一一吻過,
在上背流連忘返。
「哈、好癢,藍二哥哥,你今天怎麼……如此熱情?」
魏無羨縮著肩膀,逃避著背後濕癢的吻。
「……我好久沒見到你了。」藍忘機舔吻著他的蝴蝶骨,
沿著緊繃而平滑的肌肉線條慢慢滑下,留下一串淺紅色的吻痕,
左手仍不忘在那逐漸變得柔軟的後穴緩緩開拓。
「嗯…這倒是。」魏無羨語氣慢慢變得綿軟而慵懶,他轉過身笑得邪氣:
「那還等什麼?我想要你、非常想要。」
「不行,再等等。」藍忘機竟然拒絕他,強硬地加入第四根手指,
繼續仔細揉拓著他的肉穴,像是怕傷了他似的,
小心翼翼地在緊窄的甬道中撫摸著那處軟肉,直到按上了前列腺附近的那點,
讓身下的俊美青年渾身繃緊了發出高昂破碎的呻吟聲。
「在床上慢條斯理可真不像你。」魏無羨喘了口氣,稍微抬起上身,
伸手勾住藍忘機的脖子向下拉,扭過身體與他接吻。
藍忘機眼神一暗,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握住兩瓣豐潤的臀肉撥開,
將早已腫脹不堪的粗碩硬物狠插了進去,直沒入到最深處。
「啊!」魏無羨發出痛苦與歡愉夾雜的呻吟,一陣子沒有做了,
承受藍忘機的全部果然十分勉強。
但他仍然不想等待,這段時間旅居國外時對這個人累積的想念、強忍的慾望、
想要完全佔有這個人的想法全部蜂擁而上,變成吐出口的一句甜美嘆息:「好舒服……」
藍忘機俯下身來抱緊了他,慢慢擺送腰跨,讓絞緊的肉壁適應著粗大的慾望,
然後便可以對他為所欲為。
「藍二哥哥,幹、我我想要你、想得快要發瘋……嗯啊!」
魏無羨仰起頭抵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被不斷衝撞腦海的快感包圍,
喃喃地說著胡話,刺激著藍忘機更加用力撞在那塊敏感的前列腺位置,
讓他享受絕倫的快樂。
「魏嬰……」藍忘機大開大闔地進出那處緊緻,
強而有力的雙臂溫柔地環抱住青年的胸膛,將兩人的身體緊貼著,
低頭含吻著那小巧的耳垂,欲罷不能地索求懷中這個愛不釋手的青年。
「嗯啊……好深、好大,嗯嗯,舒服……藍二哥哥…
...嗯、就是那裡,給我……啊啊!」
魏無羨被頂撞得眼神迷亂,快感操控著他,追逐著慾望,
口中流洩的呻吟不斷刺激著身後的男人,當熱硬的蕈頭狠狠碾過前列腺,
魏無羨高聲喊了出來。
見狀,藍忘機稍微放慢了速度,讓他緩過氣來,
強壯的腰跨緩慢送入收縮顫動的甬道深處直至小腹與臀肉相貼,
略為停留碾磨,再慢條斯理地撤出,
粗長而形狀微微上翹的柱身被體液打得濕淋淋的,
抽出時發出的細微水聲響在寧靜的房間裡,格外淫靡。
「糟了,藍二哥哥,你忘記你弟弟在家了嗎?像你這樣幹我,聲音早就傳出去了……」
稍微清醒了一些,魏無羨的笑聲在喉嚨裡滾動,彷彿貓掌撥弄著清脆的鈴鐺,
那清亮的聲音挑逗著藍忘機的慾望,也挑釁著另外一人。
「沒關係。」藍忘機說,似乎有些不自在。
「沒關係嗎?」魏無羨笑著逼問,他自己擺動著腰身,
翹臀隨著藍忘機的插入緩緩向後送,讓圓潤的蕈頭頂在快感強烈的肉壁上,
舒服得令他發出輕聲嘆息。
淫亂的索求在這青年做來卻是坦率得可愛,
不論是他追求快感的放蕩,還是隱忍的逞強,
對藍忘機而言,都足夠使他血脈賁張,忍不住兇狠地索取。
藍忘機伸手握住他的膝彎,將腿向上打開,連帶將他身體拉起成側臥在床的姿勢,
隨著翻轉了九十度,粗硬的慾望在緊縮的內壁裡轉了一圈,
本就深深埋在他體內的陰莖前端碾磨著敏感的前列腺,
頂得魏無羨一陣發顫。
藍忘機就著他側躺的姿勢,從他身後狠狠頂抽插不斷吸吮他的肉壁,
每次都是向外抽至只剩蕈頭卡在穴口,再兇狠撞至盡根沒入。
魏無羨的哀求聲立刻隨著他的動作碎散開來。
「啊啊……好深!嗯嗯……太、快了……」
魏無羨仰起頭呻吟著,這個姿勢強迫他用左手和左腿撐在床上,
右腿被握著拉高,腰身幾乎懸空,缺乏緩衝的地方,
必須完全承受藍忘機驚人的撞擊力道,胸膛和身前漲痛的慾望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沒有任何撫慰。
從敏感的肉壁深處傳來的激烈頂弄
幾乎要迫使身前飽漲的慾望在沒有撫摸的狀態下達到頂點,但卻還差了一些。
他不滿地用唯一自由的右手抓住身後男人的肩膀,喘息著笑道:
「你、是故意的吧?你想讓藍湛聽見?」
藍忘機舔吻著他空門大開的頸側皮膚,聲音裡帶著不明的情緒,他說:
「沒關係,他一直在這裡。」
藍忘機平淡的語氣簡直對魏無羨投下了一顆鉛直飛來的炸彈!
魏無羨驚愕地僵住了身體,心跳瞬間快得異常,
他有些緊張地環視黑暗的房間,想要確認藍忘機是不是真的在對他開玩笑。
但藍忘機從不開玩笑。
魏無羨視線盯住門邊僵立的人影時,房間照明忽然被打開,
亮度反差太大,魏無羨忍不住抬手遮擋亮光。
「什麼……藍湛!是你?」赤裸的青年失聲道。
藍湛無聲地站在不知何時敞開的房門,雙臂環胸,眼睛裡強忍著妒恨與火焰,
早已不知看了多久。
「藍忘機!你……」魏無羨又驚訝又無措,看著藍湛又轉頭瞪藍忘機,
他與藍忘機的姿勢太過……坦蕩,只好雙手在床上拉扯著床單,
要遮掩也不是、要罵人也不是。
看藍忘機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他早就知道藍湛在這裡了!
他掙扎地想要先逃開藍忘機的禁錮,但這男人早就料準他的反應,
以難以撼動的臂力將修長的大腿拉得更開,碩大的陽物抽出紅腫濕潤的肉穴,
像是挑釁般面對著藍湛,狠狠插入頂弄起來。
「嗚……!」口中差點溢出呻吟,被魏無羨羞恥地強忍住,他臉頰發燙,
不知道為什麼情況會變成這樣,想要移開視線,但藍湛已經走到他的面前,
捧住他的臉頰,低頭深深吻住。
藍忘機繼續插弄著他的軟穴,一面將他雙腿分開,
讓光滑的胸膛展示般地向前挺出,一手從後方繞過來,
意有所指地按了按那挺立的玉莖,脹紅的慾望沾著清澈體液,
在溫度略低的空氣中微微發顫。
藍湛的吻同樣霸道,彷彿想要吞了他的舌頭一般狠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口,
將他的唇舔吻得更加紅腫,才伏下身去,將魏無羨的慾根一口含入。
「嗚、藍湛別、嗯啊!」魏無羨先是驚訝,卻又立刻臣服於歡愉快感的表情太過冶艷,
藍湛一邊吞吐著他的欲莖,一邊將這些全數收進眼中,
下身勃發得更加熱硬,但藍忘機沒有放開懷裡的戀人,
反而配合他的吞吐,調整勁腰的聳動幅度,每次用力頂在敏感的前列腺處,
青年緊緻漂亮的身體便向前傾倒,使勃發慾望深深頂入少年的口中,
被吸吮得更為賣力,前後兩處敏感點被一起照顧著,
甜美的呻吟聲音頂得散逸在安靜的房間之內。
「啊、哈啊……慢、嗯嗯……!」後穴軟肉被撐滿,敏產處被不斷頂撞,
快感攀升,而身前漲痛的慾望被溫潤口腔包裹撫慰,
魏無羨感覺眼前一片迷濛,被歡愉逼到了極限,繃緊了腰射出了熱燙的精液,
被藍湛一口吞下。
藍忘機被高潮瞬間絞緊的肉壁吸吮著,低喘了一聲將魏無羨摟在懷裡,
重重撞入肉穴的深處,在青年一聲聲破碎的哀求聲中抽插了十幾下,
才將積蓄多時的欲精盡數射入那吞嚥著他的甬道中。
「哈、哈啊……」魏無羨渾身發軟,雙腿無力地往床上趴倒,
讓藍忘機將稍微疲軟的慾望抽出,從臀縫中帶出許多白濁的體液,
穴口被操得爛紅,正緊張收縮著,看起來有些可憐。
藍湛看得身體一陣火熱,單膝跪在床上,對魏無羨伸出手,卻被一把抓住。
「藍湛。」魏無羨抓著他的手腕,沒用什麼力氣,但被那雙黑眸一看,
藍湛確實也甩不開他。
「你……怎麼回事?」魏無羨心裡無奈,顧不得現在的處境十分尷尬,
而藍忘機坐在他身旁卻默不作聲,只好自己開口問。
藍湛沒出聲,輕輕轉動手腕,讓他的手掌與魏無羨的相對,
手指交錯地扣緊了,將魏無羨的手拉到自己心口處貼住,
讓他感覺自己胸膛快得失序的心搏。
魏無羨明白了,輕輕嘆息。
「我……心悅你。」他深深望著魏無羨,
剛過了少年變聲期的沙啞聲音幾乎帶上哭腔,緊握他的手甚至不覺發抖。
「藍湛……」魏無羨本來要責備的話語全都說不出口了,
眼前少年的神情與藍忘機太過相似,已經到了他無法分辨誰是誰的地步,
心中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又覺得好像有些自己不明白的地方。
青年轉過頭去看藍忘機,這個男人沈默著看著他們兩人,眼中帶著複雜而明白的情緒。
「藍忘機,你知道,對吧?」魏無羨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些東西,於是開口問道。
「知道。」藍忘機承認,空調有些冷,他拉過薄被替魏無羨蓋住赤裸的腰腿。
魏無羨拉著被子調整了一下姿勢,勉強靠坐在床頭,又看了看藍湛,低聲確認:
「藍忘機,你知道藍湛,你的親弟弟,喜歡我?」
「他不覺得是我弟弟。」藍忘機低聲說。
「什麼意思?」魏無羨茫然不解。
「他是我。」「我是他。」兩人同時說道。
藍忘機想了想,解釋道:「魏嬰,我曾有過疑似前世的記憶。」
「嗯,你以前說過,有些片段曾出現在夢裡。」
魏無羨點頭,大學時他們在一起,有段時間,藍忘機偶爾會作一些奇異的夢,
夢裡他們穿著古老的服飾,配著長劍與古琴,在小鎮或山間並肩行走。
「藍湛也是。」藍忘機看著與自己太過相似的少年,淡淡說道,
「他擁有更多前世的記憶,都與你有關。」
「至少,我們的前世,是同一個人。」藍湛握住魏無羨的手,焦急地對他說:
「我跟兄長談過,我確定,我心悅的是你!」
畢竟是少年心性,藍湛好像害怕魏無羨反悔似的,急著將心中所想全數傾吐。
或者是害怕自己後悔。
「原來是這樣啊……」雖然很難接受,但魏無羨與藍忘機相處這些年來,
其實明白他對自己的患得患失,特別是,那些有關前世的片段,
似乎最終都以悲劇收場,這對藍忘機而言,是不可抹滅的痛苦。
想必對於藍湛也是如此。
魏無羨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因為這一場莫名的衝擊的複雜心情。
他看著眼前的男人與少年,低聲問道:
「我明白了。但藍忘機與藍湛,你們曉得,你們並不是在讓我選擇嗎?」
「不。」藍湛強硬地說,
「你不能選一個,藍忘機就是藍湛,藍湛就是藍忘機,你見到的都是我。」
「你早已是我的。」藍忘機肯定道。
魏無羨想笑,這發生在其他人身上肯定荒謬,但發生在藍忘機身上,
怎麼他就笑不出來了呢?
他抬起手臂本來想要遮住眼睛逃避幾分鐘,但看見兩張一模一樣、極為認真的臉,
動作就改為摟過藍湛,將他壓在自己的胸口抱緊。
然後他仰起臉看藍忘機,藍忘機明白過來,張開雙臂將兩人都環抱住。
「……關於前世,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魏無羨悶聲說,
「但是,我心悅你…們。只心悅藍忘機一人。
藍湛,關於你擁有的記憶,我很難不去猜測這只是某種移情作用,
但你如果就是藍忘機的…前世,那你大概是想清楚了才跟他攤牌的。」
藍湛被他摟在懷裡,眼簾低垂,這對他而言曾經是個困難的問題。
他從十歲左右開始斷續地作夢,
彷彿在接收一個人成長的回憶那樣一年一年地拼湊著過往,
追逐一抹黑衣單薄的青年身影,最後終於明白夢裡的身影與現實的那人其實相同,
也早已無法再收回對他的渴慕之情。
他愛魏無羨,究竟是前世的記憶裡保留的愛,還是基於當下,對這個人的喜歡?
如果只是記憶,他不可能投入得如此之深,
幾乎到了看見成年的「自己」親吻擁抱這個俊逸奔放的青年,
就嫉妒到無法思考的地步。
所以他找上了成年的自己,以前世的記憶內容為交換,
要讓這個佔領他全副心神的青年知曉自己的心意。
雖然擁有前世的記憶,但藍湛終究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
縱然平日不顯,脾氣與藍忘機相比還有些衝動。難以自控的性慾也是。
剛剛結束一場激烈性愛,又被這突如其來的剖白轉移了注意,
魏無羨並沒有拿起衣服來穿,反而毫不在意地在兩人面前曝露平滑的肌膚,
脖子和肩膀上都留有殷紅的親吻痕跡,薄被往下滑落了一點,
露出胸口兩點淺粉色的乳尖,像引人採摘的鮮嫩櫻桃。
安靜的房間裡,屬於青年特有的香氣混著精液的氣味仍然懸浮在空氣中。
藍湛被他抱著,感受著緊貼自己皮膚的體溫,下身不住起了反應。
基於對「自己」的尊重,他抬起頭看著藍忘機,
而這個成年的「自己」立刻懂了,兩人在眼神交流中瞬間達成了共識。
而魏無羨仍不知死活地撫摸著藍湛的頭頂,身體慵懶地靠在藍忘機懷裡,
偶爾幫自己調整成更舒服的姿勢。
藍湛伏在青年的胸膛上,低下頭去舔咬那誘人的櫻色肉粒,引來一陣帶笑的躲閃。
「好癢、別咬!」敏感的乳尖被輕咬碾磨,
另一邊更是被因為練琴而帶著粗糙薄繭的手指捏住搓揉,
魏無羨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裸背卻抵上身後的藍忘機,
沒有逃脫的空間,一發現他的迴避,藍湛有些惱怒地加重了力道,
將兩粒櫻色揉弄吮咬得泛紅,魏無羨低喘,情慾彷彿又被挑起,
修長的雙腿難耐地踢劃床單。
藍忘機考慮了一會兒,伸手拉開床邊矮櫃的抽屜,
取出一個透明橡膠圓環,在魏無羨眼前攤開。
「……藍二哥哥?」魏無羨從藍湛的愛撫中勉強分出注意力看他,
泛紅的臉頰與天真的視線在此時看起來異常魔性。
魏無羨看著那個圓環,不解地望著他。
「今天有兩個人,明天你還有工作,不能讓過度耗損。」藍忘機解釋道。
鎖精環!
「這是……不、我不要用,唔!」魏無羨忽然明白過來,呼吸因緊張而急促,
拒絕的話語被藍湛一吻封住,藍忘機趁他無暇掙扎時俯下身,握住豔色慾望,
技巧性地撫弄著讓他再度勃起,富有彈性的橡膠圓環套進,立刻緊繃地束縛著肉柱根部。
挺立的慾望被綁住,頂端馬眼竟然滲出一些透明黏液,顫顫巍巍地發抖,
十分可愛,藍忘機忍不住在圓潤的蕈頭處親了一下。
「魏嬰。」與藍忘機一模一樣的少年掀開薄被,讓彼此的身體不再有阻隔,
渴望的視線充滿了侵略性,「我想要你。」
魏無羨掙扎了一下,終究不捨得拒絕,他心情複雜地放鬆了身體,
先轉頭看了一眼身旁虎視眈眈的藍忘機,才伸出手臂圈住藍湛的肩膀,
唇邊勾起撩人的弧度:「……別太折磨我,嗯?」
藍忘機恨他這時候還笑得如此沒心沒肺。
藍湛將這個誘人的青年推入藍忘機的懷裡,分開他的雙腿環繞在自己的腰側,
挺身將怒張的慾望貫穿了濕暖的甬道,開始一場疾風驟雨般的抽插。
「嗚嗚……!」
這個夜晚對魏無羨而言,還是太漫長了一些。
藍忘機的佔有欲的極限,是藍湛將他雙腿拉得大開,
壓在床上惡狠狠地操弄時,仍然將他抱在懷裡親吻。
而藍湛看著藍忘機佔有自己的一切嫉妒和慾火,
都發洩在吻他和撞入肉穴深處的力道上。
而他沒想過這快感的凌遲還沒有到極限,
最終在藍忘機和藍湛的輪番索求中失去了意識。
也許沒有昏迷太久,他感覺到自己被熟悉的臂膀抱起來,在室內走動。
「嬰,睜看眼睛,看看你……」
藍忘機用低沈動聽的聲音在他耳邊誘惑著,
魏無羨被一波一波的快感逼迫得十分疲累,
卻忍不住順著他的話語掀開眼簾,發現那兩人將他抱至穿衣鏡旁,
兩雙有力的臂膀分別撐住他的脅下和膝彎,一前一後將他纏夾在兩人中間,
而大張的雙腿間,兩根粗硬的勃發,開始輪番插入那滴落著透明體液的肉穴,
速度愈來愈快。
「嗚、別這樣玩,嗯啊!太深了!」魏無羨繃緊了身體,全身懸空著,
只靠兩人的手臂撐著他的重量,被插入的時候藍湛只要稍微鬆手,
地心引力就會讓結合的地方進得異常深,彷彿身體要被兩把利劍破開成兩瓣,
他渾身戰慄,快感又再度燒進了腦海。
「看著。」藍忘機不放過他,握住青年的下巴,將他的臉轉向鏡子,
讓他看著他們是如何熱烈地進入他。
魏無羨喘息著,房間裡水聲噗噗作響,肉體拍擊著聲音刺激著他的鼓膜,
他臉頰發燙,那畫面太過刺激,卻忍不住盯著鏡子,
被擴張得過份的穴口沾滿了白濁液體,內壁的軟肉被強硬的插弄外翻出來,
被磨成爛紅的顏色,卻艱難地輪番吞吐著兩根巨碩的陽物,不時滴下清透的體液。
一根粗大的蕈頭才撤出,另一根就急著擠入不停含吮的穴肉,
拼命頂在敏感的深處,魏無羨一掙扎,
兩人便懲罰似地將兩根他根本承受不住的粗大慾望一起深入,
彷彿爭搶著佔有那緊繃的小口。
被夾纏頂弄了一陣,魏無羨從恐怖的疼痛與歡快中稍稍回過神來,
喘息著放鬆身體接納兩人一來一往的插弄,慢慢品出了一些背德的歡愉來。
「嗯嗯、好大,藍二哥哥、好藍湛,別……啊!」
魏無羨胡亂呻吟著,這次藍忘機還沒有撤出,藍湛就從後方硬擠了進來,
但那軟穴再如何貪婪歡愉,也難以立刻容納兩根滿漲勃起的陰莖,
因此藍湛的只進了蕈頭部分便卡住了。
即使如此,可怕的撕裂感讓他緊張得不敢動彈,抓住藍忘機肩膀的手卻瑟瑟發抖,
他哀求道:「不、不要,這太過了……」
藍湛猛然往深處一頂,魏無羨立刻失去聲音,渾身緊繃至極,幾乎無法呼吸。
「說一聲『不要』,就兩根一起插進去。」
藍湛緊貼著他汗濕的背,舔咬著他的耳垂,警告道。
藍忘機見魏無羨隱忍的表情透著痛色,小心翼翼地退出他的身體,
才剛鬆了口氣,藍湛便從身後狠狠頂入,他被藍忘機緊抱著,
雙股卻被藍湛抓住掰開,被操弄得殷紅的後穴入口暴露在空氣中,
沾滿了透明體液不住滴落,被碩大慾望填塞得滿漲,
軟肉可憐兮兮被強制含納猙獰的肉柱,卻又本能地吸吮著不讓離開,
那淫亂的畫面足以使任何男人心神動搖,藍湛看得眼神幽深,挺腰用力抽插起來。
「嗚、藍湛、你太壞心了…嗯嗯……」
魏無羨扭動著身體企圖避開他刻意往深處敏感的撞擊,
那音色太像撒嬌,身前的藍忘機眸光一沈,低頭吻住那嫣紅嘴唇,
強硬的唇舌逮住他的,霸道吸吮糾纏不已。
被吻得氧氣缺乏,魏無羨掙扎著逃開了藍忘機霸道的吻,
唯一自由的雙手摸上了藍忘機的下巴,他喘著氣勾起冶艷的微笑,決定要作亂:
「藍二哥哥,你竟然縱容弟弟……跟你搶人?藍湛滿十七歲了沒有?」
「上個月剛滿。」藍湛悶聲回答,扣在魏無羨雙腿膝彎的手臂一緊,
狠狠挺入那泥濘的後穴,猛力進出了數十下,拍擊力道愈來愈強,
彷彿要將粗硬的慾望連同囊袋都塞進那狹窄的地方似的。
「嗚嗯……!輕點、藍湛……啊!」
魏無羨呻吟著抱住藍忘機的頸項,身前被束縛的慾望硬得發燙,
不自覺收縮肉穴,直到藍湛將熱燙的精液射在痙攣的內壁中。
藍湛靠著他的背脊低沈地喘了幾口氣,
才依依不捨地將尺寸略為收縮的陽物撤出那柔軟溫熱的肉壁。
魏無羨瞇著眼睛喘息不休,竟然笑著抱著他的男人埋怨道:
「藍忘機,你說?竟然放任弟弟如此欺負、我......?」
簡直不知死活。
藍忘機沒有說話,對他微微一笑。
魏無羨還兀自睜大眼睛緊盯著那震撼心靈的清麗容顏,
藍忘機已將人抱著走回房間的兩人沙發上坐下,將他轉過身去,
從背後插入那貫滿了精液的滾燙後穴中,
甚至將白濁擠出了不少,沾在兩人的腿間,
魏無羨搖著頭,雙手被藍忘機抓住,那紅嫩的穴肉被這場漫長的性事操弄太久,
已有些承受不住,泛著麻木的疼痛,
但藍湛已經走過來,以不容拒絕的氣勢站在他的面前。
「已經、不行了……」魏無羨真的有些害怕了,他緊張地抿著豔紅的嘴唇,
看藍湛握住他的腳踝,將修長雙腿向左右兩旁拉開,
已經含納著藍忘機巨碩慾望的穴口被撐得肉折都幾乎攤平,
後穴感覺熱燙而漲滿,但藍湛卻單膝跪立在他打開的雙腿間,
將再次硬挺的陽物頂在已經吞嚥著藍忘機滿漲慾望的穴口,強硬插了進去。
「嗚啊啊不要、嗚嗚、救命……」魏無羨仰起頭哀鳴著,無處可逃,
前有狼後有虎,淚水盈滿了眼眶,在後穴被兩根巨大的慾望插滿到深處時終於滑落。
「嗚、要、壞了……痛、別……」被折磨得太過,魏無羨恍惚地低泣著,
渾身發顫,出口的話語斷續不成句,歡愉與疼痛,飽漲與痠麻,
前方被束縛而無法發洩,身後的敏感處卻體驗到了另一種極致歡愉,
肉壁貪婪地分泌著透明體液,乖巧吞嚥吸吮著兩人的性器。
他垂下眼眸,無力靠在藍忘機身上,彷彿已經絕望地放棄掙扎,
任憑兩人隨意操壞他,簡直令人想要把他揉碎在懷裡,一口一口吞吃下肚。
魏嬰……感覺我。是我。都是我。別害怕。
恍惚中,他聽見耳邊傳來男人低磁好聽的聲音,
但已經辨別不出究竟是藍忘機還是藍湛在說話。
三人身體接觸的地方都沾滿了濁白的體液,濕淋淋的後穴被操弄得逐漸鬆軟,
裡側的軟肉隨著兩根巨物拔出被牽扯出來,泛著嫣紅的顏色,
看起來被折磨得過份而可憐。
從未體驗過的歡愉如激越的海潮,一陣一陣拍打著他,
激烈的痛楚與極致的快感纏雜不清,將他的神智衝擊潰散,
暈眩中只感受到兩具強硬而溫暖的身體包圍著他,
傳遞著再也不放開的執著,即使他會死在這場劇烈的索求之中,
也寧可死在他們懷裡。
等到藍忘機與藍湛兩人將滾燙精液射入不斷絞緊的肉壁深處,
再看那滿身吻痕的青年,早已被插弄得神情恍惚,不堪索求地昏睡了過去。
「律師魏無羨,代表雲深學院。」
隔日早上十點的開庭,
被兩兄弟準時吻醒換衣吃早餐並打包送進法院的魏無羨沒有遲到,
但他身披黑色長袍,帶著一臉職業微笑走上律師席時,那動作異常小心而步履緩慢。
將這一切收進眼底的年長法官直接把這動作解釋為他胸有成竹。
天曉得他早已在心中把那對兄弟抱怨了數百遍。
但想起藍忘機與藍湛望著他如出一轍的愛戀目光,
他又覺得胸口滿漲著溫熱的不知名感覺,此生簡直不能再幸福了。
哎、接下來的生活會發生怎麼樣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冒險心戰勝了腰痛的大律師魏無羨嘴角勾起興奮的笑容,
挑釁的目光直視前方,儘管來挑戰吧!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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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愛你,如果你能現在比平常更理智的話,我將會更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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