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助搭郵輪玩北歐,沒有你想的這麼難】
你搭過最便宜的郵輪多少錢?似乎看行程表報價都不便宜!在波羅的海的郵輪旅行中,我搭過最便宜的10歐。你沒看錯!從芬蘭到愛沙尼亞的郵輪,真的只要10歐而已,折合約台幣330元。而從瑞典到芬蘭的過夜船最便宜一晚約25歐,從芬蘭到瑞典的艙等房是88歐,提早買偶爾會出現10歐左右便宜到脫褲的低價,畢竟賣不出去的床位,就等於浪費了一個好價格。
波羅地海的郵輪旅遊是非常盛行的,就像火車一樣,每天都有定期船班從瑞典開往芬蘭、塔林或是聖彼得堡,或許你會問,那該怎麼預定船班呢?答案是:「網路上就可以預訂囉!」
當時預定船公司有三個,分別是Vikingline、Tallinksilja、Eckeroline。不要擔心,網站上都有英文介面,真看不懂可以使用網頁上的Google翻譯,預定時可選擇不同的房型跟時間,郵輪房型從最頂級的家庭房到最裡層的背包房都有,想省錢也可以選擇直接睡在交誼廳的沙發。
開船前一天可上網預訂,提前預訂或是選擇來回航班都有折扣。然而必須注意一點,若選擇跨國航班,船班跟飛機起降是一樣需要做通關手續,千萬不要四點登船,三點半才到登船,必須提前一到兩小時抵達先拿取船票,之後辦理離境手續以及入境手續,最好準備船班預定表以及護照,如果能把英文行程表帶上更好,以免被海關詢問,太晚船班會是關櫃的。
我所搭乘的vikingline與tallinksilja這兩家船公司,是波羅地海著名的大型高級郵輪,光是電梯從最底層到最上層就有數十層之多。裡面包含的設備包括宴會廳、自助餐餐廳、遊戲廳、交誼廳等設施,還有免稅店。是的,在船上的所有貨物都是免稅的,跟飛機上買免稅品的定義是相同,甚至你可以看到許多奢侈品在船上販賣。
#芬蘭土庫
從瑞典的斯德哥爾摩到芬蘭的土庫,我搭的是過夜船,船票含住宿約25歐,當時真的有一種撿到寶的興奮感,不過住宿環境就是在渦輪氣體旁邊的背包房,整個晚上就像房間隔壁馬路在施工,而且是共用衛浴!心想:「難怪這麼便宜!」
一早就抵達芬蘭的土庫,這是座悠久古老的城市,同時也是該國的第一個首都,冬日的土庫大概是我來過最夢幻的城市,散步在舊城區與古堡間,遙望著遠方的東正教堂,就像來到格林童話裡的場景,讓人懷念不已。我預訂了一間AIRBNB,那是一位當地學生所居住的,有趣的是他在房源寫著是一套完整的公寓,但是到了之後才跟我說是合租,我面有難色地看著他,他笑著說:「沒關係!今晚我去住同學家。」隔天差點趕不上公車,也是他幫我們去攔截公車!只能說旅行總會有一堆蠢事發生,但正因為蠢,貴人運才會夯。
#赫爾辛基
從土庫可以搭四個小時的巴士到首都赫爾辛基。因為省住宿費,我嘗試利用沙發衝浪找住宿,沙發主是一位到當地求學的大學生。他說:「許多中東的學生會來芬蘭念書,這裡提供完整的獎學金與住宿環境,不過赫爾辛基真是一個很無聊的城市,你們還是趕快離開吧!」聽得我當場哭笑不得,不過在沙發主的幫忙下,他直接幫忙預訂了10歐的船班從赫爾辛基到塔林,只短暫待了市區半天而已。
#塔林
必須說,從瑞典到芬蘭、再到愛沙尼亞的塔林!以省錢背包客來說,愛沙尼亞物價跟房價就是天堂,尤其冬日的塔林是旅遊淡季,利用AIRBNB尋找一套完整公寓住宿,有客廳、廚房、兩個臥室,一個晚上才一千台幣初頭,心想:「這房價可以來居遊了!」
冬日的塔林更像是來到夢幻的童話王國,尖聳的圓塔屋頂,厚實的城牆木門,與地上百年的原石地板,就差沒有一個穿著蓬蓬裙的公主出來唱歌,把森林的小鳥、松鼠都叫來合唱。唯一讓人感慨的是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少了在芬蘭、瑞典時看見的笑容。讓人更訝異的這裡網速快到驚人,好用的Skype就是在此發跡的。
#歸途
從塔林回瑞典的航班,受夠了渦輪吵雜的聲音,我直接升等豪華的艙內房,也就是沒有對外窗的房型,因為你想看海?請掏出更多鈔票。只期待等哪天功成名就時,我絕對會再提升一級!但已經厭倦了到郵輪各樓層冒險的興致,原來很多事情做第一次是「冒險」,第二次就是「平凡」。
隔日清晨,船班鳴笛,船身漸漸駛向港口,波羅地海遠方出現了魚肚白的海上光影,心想或許哪天我又會回來,那又是什麼樣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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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歐波羅地海船班連結
http://www.vikingline.com/
http://www.tallinksilja.com/
https://www.eckeroline.e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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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選擇留下合適舒服的人 https://reurl.cc/4yEqz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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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9PM 線上直播聊北歐自助旅行 不見不散
鳴日廚房預定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雲海上的冰河遺跡|嘉明湖
其實很久以前就想去嘉明湖了,但因為種種因素,一直到最近才終於了了這個心願。為了能見到這座台灣最有名高山湖泊,我們花了三天半的時間,背著帳篷等登山裝備,走了34.5公里、登頂了向陽山(3603m)等五個山頭才如願。而原本應該一路晴朗的天氣,事後也證明沒有如此順遂。
▌路線的選擇
上嘉明湖比較傳統的路線是由向陽森林遊樂區內的登山口起登,中途住宿向陽山屋或嘉明湖避難山屋。隔日攻頂後直接下山,或返回山屋,次日再下山。不過由於此條路線上的山屋很難中籤,因此近來又有從戒茂斯山上嘉明湖的路線。然而此路線需在途中的營地紮營,因此需額外背負營帳的重量。加上途中有許多需要陡上與陡下之處,因此對於攀登者的體能更為要求。
我們原本因為沒有抽中山屋,打算從戒茂斯進、向陽出。沒想到在最後幾天後補上第一天的向陽山屋住宿,便改為向陽進、戒茂斯出。最後一日在陡下戒茂斯時,暗暗慶幸有候補上山屋,讓我們不必在第一天背包最重的時候重裝陡上,也省去一天紮營拔營的麻煩。
▌第一天
第一天的行程因為只需要抵達向陽山屋,因此不太有行程壓力。從台北抵達台東後,我們先在池上用完了午餐,才搭上接駁車前往向陽登山口。向陽森林遊樂區這時已位在雲霧帶中,我們在霧氣中緩升了兩小時,便抵達山屋。
向陽山屋規模不小且設備齊全,因為位在溪流旁邊,甚至還有活水可以取用。山屋內部就像青年旅館一樣有上下鋪,下鋪甚至還有簾子可以提供一些隱私。然而向陽山屋比較吸引我注意的是處處可見的『熊出沒注意』警語,晚上也有集體宣達如何使用山屋內的防熊噴霧以及遇到熊的應處措施。不過這日沒有看到熊,只有看到貪吃想溜進廚房的黃喉貂。
▌第二天
這日是路程較長的一日,除了一離開向陽山屋就要碰上不緩的爬升之外,還要走十幾公里到我們預定過夜的新康山叉路營地。不過儘管如此,因為這日就能見到嘉明湖,天氣又清朗,加上下山的山友都說嘉明湖天氣很好,讓我很是期待。
不過到了急上坡終點附近的向陽名樹時,周遭已經不斷有霧氣湧入,我們雖納悶怎麼才九點就起霧了,但還是照預定行程先登頂向陽山。在山頂時就有感覺水氣濃厚許多,沒想到才下山不久,就下起了滂沱大雨。所幸我已離嘉明湖避難山屋不遠,就先到山屋避雨。眼看雨勢沒有減緩的趨勢,我們邊沙盤推演接下來可能的方案,也和山屋的管理人員了解如果非不得已,要在山屋過夜的可能性。
所幸終於等到雨停,便把握時間趕緊上路,希望能在日落前趕到營地。一路上遇到許多穿著雨衣、行色匆匆的山友,大家都想趁著雨停趕緊抵達這日的落腳處,卸下被打濕的裝備。沒想到事與願違,途中又再次下起大雨。
雨一直要到我們抵達三叉山登山口時才算真正停了下來。本來登頂三叉山是明天的行程,但因為已經距離營地不遠,且距離日落還有一些時間,我和朋友決定在等後面隊友趕上的同時,先登上三叉山。於是在地上留下訊息後,便啟程出發。
沒想到在山頭一直沒有等到隊友出現,反而等到雲開霧散,以及美麗的日落。隨後便趁著日落後的餘光,前往事先約定好的叉路口等待。果然隊友就那裡等候我們,原來是他們誤解了我們的訊息,沒有跟著登上三叉山。看來下次還是要帶著無線電對講機比較好。
但這也表示我們要摸黑前往營地,並且沒有時間去取水了。但儘管如此,經過漫長又被大雨淋的一天,在搭好帳棚吃完乾糧後,我還是很快的睡著了。
▌第三天
凌晨四點多當我拉開帳篷,看到滿天星斗時,心情就比較篤定了。至少這表示等下拍攝嘉明湖時,會是好的天氣。我速速把拍攝器材裝入背包後,就出發前往嘉明湖。
因為前一天是天黑後才到營地,所以我沒有時間到嘉明湖場勘,尋找適當的構圖。而當下凌晨時分,不要說前景了,連嘉明湖本尊都看不太見,只能從湖面依稀反射的星光來判定大約位置。
而尋找適當的拍攝點也並不容易。從環繞嘉明湖的山上往下拍攝,都或多或少會因為地形的關係,遮到一部分的湖面。而在一片的箭竹坡裡,勉強可以當作前景的就是幾叢玉山小檗而已。因次一直到日出前,我還在一直在尋找適當的構圖。而這天的日出也沒有讓人失望,相當精彩。
後來我們下到嘉明湖畔,環湖一週後,便返回營地,利用大太陽把昨天被雨打溼的器材曬一曬。並且在用過午餐之後,開始啟程下山。沒想到再次經過嘉明湖時,已經開始起霧了。
而離開嘉明湖後,就是長長的連續陡下。這時看到對面山頭的湖泊,還不相信那就是我們晚點會經過的嘉明妹池。在極度專注、步步為營的情況下,我們終於抵達低點的溪谷。在再次陡上之前,可以稍做休息。這時突然長鳴一聲,抬頭一看,就看見一隻大水鹿遁入山中,我連相機都來不及開機!
我們再次陡上並且離開妹池後,地勢就比較平緩了。我們在森林中緩降,最終來到了平坦美麗的高爾夫球場營地。
▌第四天
這日因為隊友要趕車的緣故,我們依然在滿天星斗下起床拔營。用過早餐與合影後,便繼續往山下前進。這日我們一路下切到新武呂溪,再攀升到戒茂斯山。隨後再一路陡下至戒茂斯山前峰,與其後的登山口。
中間也途經許多美麗的森林與營地,但是因為這日稍有時間壓力,便沒有多做停留。而途中下切回到雲霧帶,既陡又濕滑的山徑,又讓我再次慶幸沒有從這裡上山。最終,我們只比預計時間稍晚回到登山口,與接駁車會合,啟程回到關山車站(然後也吃了關山便當!),結束這次的嘉明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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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日廚房預定 在 Translators Anonymou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墓仔埔也敢去]
那日與位在捷克的好友視訊,交換彼此的近況與疫情影響,聊到一半我突然說,「By the way I am digging up my grandma tomorrow. 」她瞪大眼睛看著我,於是我解釋給她聽:我的祖母三十幾歲就過世,七十六前年的當時隨意葬在自家樹林裡,如今我們賣掉房子後已和老家無任何連結,不捨得繼續讓她孤單的繼續待在林中,我決定將她遷葬到將來父母預定的塔位。與朋友視訊通話的第二天,就是起掘的日子。在那之前我已經先會同區公所墓政科人員會勘,確定位置,申請起掘證明。選擇的時辰到了,我點了香,向未曾謀面的阿嬤說:「我是某某某最小的女兒,今天來打擾你是為了幫你搬到比較舒服的地方,將來也會跟某某某住在一起。」
雖然可以幾句話草草交代,其實準備工作之繁瑣不在話下。我是屬於有「敏感體質」的人,只要去到某些地方就會不舒服,輕則打嗝,或者頭暈耳鳴。因此,要我去看塔位簡直是要我的命。但我堅決要處理這些事,理由是我們兄弟姊妹感情並不好,父母過世後一定沒有人肯掏錢出來辦這些事。幸好塔位公司的人很有經驗,借了我一塊很大的玉戴在身上,即便如此,我也看到頭暈腦脹,落荒而逃,幸好來到第二座靈骨塔時,我的感應完全不同,那裡的環境也比較好,我為祖母選了單人塔位,為父母選了雙人塔位,回家向父母大哥交代,他們都沒有異議。
因為遷墓的事遇到堂叔,他提到另外一房的堂叔們有意將散落各地的祖先墳墓整理在一起,因而找我去開會。開會結果暫且不提,因為去調戶政資料,我意外找到父親十三歲便因肝癌過世的弟弟,他最小的弟弟則因一歲多便夭折而沒有墓地。詢問之下,我的表弟依稀有印象我這位二叔的墓在哪裏,於是我在祖母晉塔前一天臨時將原本的單人塔位改成我早就看上的特價雙人塔位,用差價不多的費用放置兩人的骨灰甕。晉塔那一天,我的右腳因扭傷而必須坐輪椅,師父在前座搖鈴帶路,我坐在祖母旁邊,彷彿感覺到她些許的驚恐,不知道這些不認識的人要將她帶往何方。將祖母送入塔位之後,我已疲憊不堪,但還有許多事要處理,其中一件就是尋找二叔的墓地。
鄉下的公墓,山坡很陡,表弟說他上次來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印象很模糊,只記得墓碑很小,埋在很多墓的中間。時序剛過清明,大多數的墓都有人掃過的痕跡,我們一一翻找類似他描述的石頭或墓碑,努力分辨上面風化的印記。花了將近一小時還是找不到,而且下起雨來,感謝的是我表弟不願意放棄,這時區公所墓政科的人也來了,我們再次分頭找起,我一面往下走,一面大聲念著他的名字:「XX,我是你大哥的女兒,我來找你了,帶你去找媽媽,你在哪裏?」我想像他孤單的在這些陌生人間待了六七十年,眼看著身旁的亡者每年都有人悼念,而我祖父和父親卻丟著不管,愈發覺得不捨,淚水,汗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正當我走到接近溪谷,已經無路可走,他們從上面打電話給我:「找到了!」
我上去一看,根本就在一進來的小徑旁,墓碑上清清楚楚寫著他的名字。然後我發現,我在平時最害怕的墓仔埔走了好幾圈,沒有不適的反應。
回程的路上,我交代同行的禮儀公司人員接下來要做哪些事,包括幫三位亡者辦超渡法會等等。一向很客氣的他突然問到:「你在國外唸書那麼多年,怎麼會相信這些事?」
經過家屬會議,醫生向父親確認他的意願之後,我們在十二月初幫父親辦理自動出院,讓他脫離呼吸器,回家辦後事。醫生評估他脫離呼吸器後頂多能自主呼吸三十分鐘。那天早上,我五點半就到醫院,和看護幫他擦澡換上回家的衣服,辦出院手續,等救護車來接他。原本是很簡單的出院程序,他也清醒的知道「要回家了」。民間救護車人員抵達時,因細故與禮儀公司人員吵架,第二輛救護車在路上被追撞,這時我已覺得不對勁,第三輛救護車姍姍來遲。上救護車時,那是父親睽違近兩年呼吸到室外的空氣,看到天空。回家後,大家輪流向他道別,我卻像醫護人員一般緊緊盯著他的血氧濃度與心跳。大大小小哭過一輪之後,在沒有氧氣的情況下,父親的血氧濃度依然在九十以上。長話短說,當天下午我便經由急診將他送到安寧病房,然後開始瘋狂整理家裡他的房間,租病床,抽痰機,把他的房間變成病房,十天後再次接他回家。那是十二月的事了,到現在,他已經自主呼吸將近五個月,已經動彈不得超過兩年。
我回答禮儀公司人員的問題:「你有見過比我爸更慘的例子嗎?」他想了想說:「沒有。」父親的狀況比失智還可憐,失智的人至少不知道自己發生什麼事,但父親時而清醒時而混亂。例如我解釋遷葬的事他都聽得懂,但有時吵著要下床去上班。母親所受煎熬當然不在話下,這與她想像的晚年生活大相徑庭。我們家現在成了一個特等大病房,病房A住著父親和他的看護,病房B住著母親與她的看護,我的房間是家屬房/辦公室,外面有客廳和廚房,我猜台大的景福病房也不過如此。
與安寧醫生討論過後,我們將父親的用藥減到最少,但他的身體硬朗,連脈搏掉到二十九都有辦法回升。醫學範疇之內的知識已經無法幫助他解脫目前的痛苦與毫無生活品質的生活。於是我轉向民間習俗,是否有未完成的心願,未竟之事?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和父親感情不好,然而平心而論,不論過去他是怎麼樣的人,都不該承受這樣的痛苦。這樣的信念,讓我在雨中的墓仔埔尋找他弟弟的墓地。我總是開玩笑說:「大概沒看過這麼想讓爸爸解脫的女兒。不知道的人大概以為我懷恨在心,巴不得自己的爸爸趕快死。」這時丹丹的婆婆就會適時指著我說:「你這個不孝女。」然後兩人哈哈大笑,笑聲背後藏著深沈的悲哀。
疫情剛開始,當大家忙著囤積口罩和酒精時,我忙著囤積的是父母需要的醫療用品,看護墊,紗布,棉棒,當我發現抽痰管因為沒有管制而缺貨時,一口氣在網路上訂了四箱,一年份。這是身為人的矛盾,沒有抽痰管不就剛好嗎?不,沒有抽痰管他會很不舒服,這不是安寧的意義。
回到民間信仰與鬼神說,我回答他:「正是因為書唸越多才更瞭解知識世界的遼闊與人類知識的貧乏。」比如說,有些人批評西洋占星只將人分為膚淺的十二類,因此算命都是騙人的。但其實這些人對占星的認識就是錯誤的,因而以錯誤的前提做出錯誤的結論。知識的貧乏導致錯誤的前提,引致錯誤的結論。
撇開這些長篇大論,我做這些事的原因是「沒步了」,或者有人說死馬當活馬醫(這個比喻實在不恰當)。由父親家族的長壽基因看來,目前九十歲的他再活個三,五年都沒問題,在我這個照顧者的眼裡,這不是長壽,是人間地獄。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如此祈求上蒼,但此時此刻,我真的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求讓他解脫。(拜託不要用孝順這兩個字,完全無關)。
唯一幸運的是,在這幾個月的忙亂之中,我為丹丹找到一個安身之地,寵物旅館的訓練師非常疼愛她,連裝修期間都帶她回家一起睡覺,至今仍然享有此特權。鄰居朋友問起時我都說她現在在「寄宿學校」,平常在狗學校/旅館跟其他狗狗社交相處,週末我有空時帶回家過夜。所費不貲,但是是最好的安排。
記得幾年前某條籤詩說阿扁「關關難過關關過」,現在簡直就是父親的寫照。我希望端午節是最後一關,而且今年閏四月,我還有很多時間「處理」這些未完的事務。年過半百的我,親眼目睹什麼叫「不得好死」之後,從來沒有這麼希望過「安息」這件事發生在我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