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人物:每天要有10件事開心】
你今天快樂的事,是什麼?
日本綜藝界的辛辣女王黛薇夫人,其實曾貴為印尼總統夫人,卻因政變而一夕間失去所有。然而她並沒有因此被打倒,除了獨力撫養女兒長大,更是事業成功的話題名人。
79歲的她曾在節目裡高空跳傘、衝浪、鋼管舞等,什麼都願意試。
如何對人生持續保有熱情?黛薇夫人的祕訣是:試著對小事情也要感動。
「每天使著試著至少對10件事情感到開心,再怎麼細微都可以,像是路邊的花草、和朋友聊天,或是讀到一個好的故事。每天累積小小的感動,既保持新鮮感、也可能從中觸發自己想做的事情,一個人心沒有任何動靜的話,就真的要變成化石了。」
你的10件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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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薇夫人女兒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當你離去之後》/薇薇夫人—摘錄自新作《給比我年輕的女朋友》
三月,櫻花樹下一片落紅,路邊山腳下的杜鵑花也四處飄零, 汽車過處顏色尚未褪去的花瓣隨著灰塵捲起,吹來一陣淒涼。加上天氣陰沉,心也跟著黯淡了。走了一段山坡,在靠椅上坐下,看著腳邊的落花,忽然想起林黛玉:「肩上擔著花鋤,花鋤上掛著紗囊, 手內拿著花帚……怕園裡的水流出去糟踏了花,不願丟在水溝…… 用絹袋裝了埋進土裡。」
葬了花還哭花「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
曹雪芹不是多愁善感,寫的是真實人生。寫的是生命中的死亡,寫的是死亡的不可預測。特別是青春年華,或少壯盛年的人生,除非是不治之症,誰能預卜身亡之日!
孩子們寒暑假回來,在溫暖喜悅的聚首中,連著幾年讓人傷痛的是他們的同學有幾位竟在五十多歲去世了!這幾個孩子我都認識,有的還叫我乾媽。有個孩子的母親患了癌症,兒子過世後放棄治療,不久也去了。
這孩子成熟而幽默,在他的專業上做得很成功,是我兒子的死黨。有天無意中翻相簿,發現有一張是他和我的大兒子凱兩人,穿著運動衫,青春飽滿。一人拿一個桌球拍站在桌球台邊,笑嘻嘻地準備殺幾盤。
就是這兩人在同一張照片上,就是這兩人都逝去了! 這像一把利刃把我深深沉了三十二年的大慟一刀刀挖出來!
多年我不願談,事故發生後,那時有些同樣遭遇的讀者問我怎樣才能活過來。有位先生說他妻子已經無法活下去了,他實在不知該怎麼辦,見我經過了大概半年又回到工作崗位上,問我是怎麼走出來的?
陸續有人問,因為正像一位朋友對我說的:「有個絕望的母親求佛陀救她瀕死的孩子,佛陀說妳去找一個沒死過人的家庭,要一根稻草來給我。」
當然她要不到,誰家都有過和親人死別的遭遇。
可是我在悲慟的深淵中,沒把朋友的話放在心裡,我也不理那些讀者,天地之間我的痛苦才是最重要的。
這天我對著那張兩個孩子拿著桌球拍的照片想,不管挖掘當年是如何的傷慟,也許我的經過對同樣遭遇的父母會有一點點安撫,我願意撕開那些記憶。
意外是突然的,毫無預兆,所以我沒有驚慌失措地趕到醫院。見凱躺在病床上,我細細檢查他的頭、四肢、身體可以說是毫髮無損,心放下來了。送進醫院時醫師已做過檢查,他只說要觀察幾天,神色有點沉重。
我坐在床邊,撫摸他濃密黑亮微捲的頭髮。二十六歲的他有不少女孩喜歡,他學習並且熱愛舞台設計工作。雖曾有一次和他父親爭執,父親認為這不是有出息的職業,他站在比一百八十公分還高半個頭的父親面前說:「我要獻身舞台!」
天哪!真的是一語成讖嗎?
當時我很讚許他有目標,他已經得到國外一所大學的入學許可,準備去更進一步研讀他喜歡的科目。
醫師說多跟他講話,放他喜歡的音樂。兒子成年以後,雖然我們很親熱,有時摟摟抱抱,但像這樣靠近他,看著他的時候卻不多。他是一個好看的年輕人,還有廣告商找他拍過廣告,而且很有人緣,熱情風趣卻又有點害羞,自我要求很嚴。和他在一起的朋友說, 那天在舞台上調那燈光本來不該是他的事,可是他不放心,自己爬上兩層樓高的梯子,沒有任何安全措施,就從梯上摔下,頭碰到舞台邊緣。
我用毛巾輕輕擦他的臉,想起他在成長過程中是很倔,都要朋友來家裡逗他;跟他說叫叔叔(或阿姨)就給糖吃,他寧可不吃也不叫。吃肉要痩的切成方塊,吃餃子不吃餡只吃皮。
一挨打完了還跟我說:妳剛才不是用棍子這頭打的……因為彆扭,所以挨打比較多。
我陪著他一邊講話,一邊回憶他成長的種種。
但是到第三天,仍然一點變化也沒有,我開始心裡發慌。主治醫師特別約請他院的醫師來會診,結果還是繼續觀察。不知為什麼, 病床邊陸續來了一些陌生人。有人來禱告,要我信耶穌一起禱告可得救。有人來念經並說凱前世是小和尚,今世來續緣,緣滿就回去了,妳應該感謝佛祖讓你們有這段緣。有人送來祕方,有人說他可以救凱,但以後會變成植物人。有人要我哪天晚上幾點鐘向什麼方向,拿香拜多少次……
我恨他們!別講那麼多,有大能力的現在就把凱叫醒,要不然就走開!我暈頭轉向,決定只聽醫師的。每天替他擦頭臉身體,他體溫和呼吸都正常,就是沉睡不醒。
到了第五天,醫師說需要插管,那時我已沒有自己的意願,醫師是我要沉入深淵的救生圈,我都聽他的。插管以後,除了喉頭一條膠布固定一根管子以外,仍然是一個沉睡的、全身完整的,我的兒子。
每天家人都會來,女兒和小兒子好像突然長大了,沉著應付各種事,他父親始終沉默面露焦慮。朋友也不斷來,握住我的手,摟摟我,看有什麼要幫忙的,但我感到大家都無能為力。
到第八天,一早趕到醫院,開始每天幫他擦拭的工作。一觸碰到他的額頭,驚嚇得差點甩掉毛巾。為什麼他變得這麼冷!
這時主治醫師來撫著我的肩說:「他走了,節哀。」
這天是他二十六歲生日,二十六年前他在這間醫院來到人世,二十六年後他從這間醫院離開人世!二十六年前的欣,二十六年後的悲,是何等殘酷的交集!
不知道是哪些人扶著我走出病房,不知道我是如何回到家。一碰到床我倒下就睡著了。
等我回魂過來,家人說我昏睡了兩個多星期,沒有哭、沒有流一滴淚。
上班第一天開車下山,要開向平時的路忽然想嘔吐,轉過方向盤到另一條路上,只覺得心肺腸都要湧出來。我停在路邊嚎啕哭叫,心肺腸都像撕裂了一般。沒有任何文字語言可以形容這種絕慟,因此也沒有任何文字語言可以安慰絕慟中的人。
終於倒空了,我緩緩地開向上班的路。
在絕慟中,人會失去理性,對來慰問的同事忽然覺得很厭煩甚至氣憤:為什麼只有我遭遇這種慘事?還有人在這時替我抱不平說: 聽到某某在批評我一定做了什麼才有這種報應。我倒是淡然,還有什麼事大過於凱兒的離去?!有人勸說妳還有一個兒子嘛,不要太傷心啦。我很想罵他,有十個兒子也不能失掉一個,你懂嗎?蠢東西!
多年後我對他們是感激的,我保留那些慰問信很久,他們用自己的方式來安慰我。
孩子們要回到學校恢復正常生活,他們說好幾位叔叔阿姨和凱的朋友一起幫忙把凱的後事辦好,讓他們沒有張惶失措。已經沒有能力應付這傷慟的他們的父親,陷入無盡的沉默。在兩個孩子面前我不能悲傷、不能崩潰,我是凱兒的媽媽也是他們的媽媽。和先生也不能談凱,這時任何語言都變得很愚笨,你不知說什麼。
好朋友到家裡來,很安靜地陪伴著,讓我感受溫暖。
很長一段時間,上班前、下班後,我開車緊閉車窗繞著山路放縱地哭喊。
我也儘量找時間獨處整理思緒。
也許是我沒有參與所有凱的身後事,我一直覺得他去雲遊四方了。他參加青年訪問團,到國外遊了很多地方。他有很多朋友,常常告訴我:媽,我們要去××了。他們玩登山、潛水、音樂、打球。我只說要當心,注意安全啊!
這一次的離去只是時間更長吧。
但是好幾次我做著陰陰冷冷的夢,醒來心空空的。我從愛看各種演出,到憎恨害怕進演奏廳,怕看到舞台。我想找人來恨「就因為去做才發生這事」,但理智告訴我:有人第一次搭飛機就不幸遇到空難,有人飛一輩子也平安終老。
我的恨無從發洩,只有一個人獨自悲喊稍稍平復心情。我儘量引導自己往大處去想,往世界上別人的苦難處去想。
二十六年在人的一生很短,可是他的人生應該是快樂的吧。那一張張照片中都是神采飛揚的,一群孩子們嘻笑打鬧,歡樂的氣氛都溢出照片了。
再說人的壽命再長,比起宇宙的只不過是一粒微塵吧,我應該放開。
但他銘刻在我心上。
一年多後搭機去美國,回程時在機場看見一個年輕人背著一個大包從我眼前走過。怎麼回事?他太像凱!我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直到登機口,他,和我不同班機,再細看當然不是。我望著他走進海關。依稀像第一次送凱出國。
飛機中途遇到亂流,相當嚴重,上拋下墮,機上有人嚇得尖叫。在一次下墮中我抬頭看到眼前的大銀幕上,一個年輕演員的特寫極像凱!我默念: 凱!你是來接我嗎?當下心平靜下來。
我不相信什麼靈異,那只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極度思念虛擬的幻像吧!可是我每想到他,就用他正在雲遊安慰自己。
時間是治傷慟最有特效力的藥。一年年過去,傷慟被生活一層層地覆蓋沉下去了,但永遠不會消失。
多年後讀到王邦雄教授寫的《莊子》中〈大宗師篇〉,子桑哭歌問父母為何生下我讓我受苦。王教授解釋「然而至止極者,命也」,說:「命是沒有理由的理由,是沒有原因的原因,是沒有答案的答案,這就是最後的答案,不能再問下去了,不可能有合理的解釋而不合理就活不下去了。說句還不是『命』嗎?當下就得到釋放。……故『命』是文化根土終極救命的妙方,一切都可以放下了, 不用苦苦背負『至此極者』的理由,放下就得救了。」
前些時在一個聚會上大家不知怎麼談到命,一位大學生命科學系教授很認真地說我相信命,但不是算命的命。
馬奎斯在《預知死亡紀事》中,兇手不斷預告,幾乎全村人都知道他會被殺的那天,按理應該躲過死亡,但他就是被殺了,這是命嗎?
相信人有命,也許可以像莊子說的「然而至此極者,命也夫!」
而放下吧!
人活著有很多事絕對無能為力。
但離去的人永遠不會離開親人心中,愛也不會因為他離開而消失。生命有終結的一天,在這天未到前,該怎麼活就怎麼活吧。
為了其他還活著的親人,不能消沉,這才是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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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夫人:給比我年輕的女朋友》
這是一份愛的禮物。她曾經是優雅、輕言細語、某個時代的代表人物。
年齡漸大,她失去了很多,包括心愛的兒子。
一個女人的一生還有比這更痛的嗎?
她把憂傷及歲月的痕跡變成另外一種優雅的輕言細語。以下是書中其中一篇文章的書摘:
「不婚也可以很快樂」
住在近海的小鎮,夏季最美的是在海邊看夕陽,沙灘邊小道上漫步,一個人坐在石頭上冥想。偶爾和住在鄰近的朋友阿琴一起聊天,她比我年輕但也做祖母了。
「妳說現在的小孩都在想什麼呀,我那孫女小珊二十四歲了, 她媽問她什麼時候會跟男友結婚,她說幹嘛要結婚,現在這樣很好,我女兒很著急又不知怎辦。」有天我們在滿天像倒翻了顏料盤的晚霞海邊,她忽然感慨地說。
不婚好像忽然吹起的旋風,很多年輕男女要一個人過日子,有異性朋友的就兩人各自過日子,什麼「草食男」、「佛系男」充滿日本味的名詞正夯。
我很愛看新鮮事,讀了很多相關資訊,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好。女性的教育程度提升,普遍都有職業、有收入,最起碼能養活自己。性也不需要婚姻解決,又不想生孩子,養個寵物就是最好的伴侶。懐裡抱的、娃娃車裡坐的,常常是小狗而不是嬰兒,沒有人能像狗一樣忠心溫馴,婚姻的價值已幾近零了。至於國家因新生人口減少而造成的種種問題,又不是靠我一個人來解決, 所以只有一些未嫁女的母親為女兒婚姻而焦慮。
「告訴妳女兒,別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對成年的子女要放手啦!結不結婚真的是他們自己的事喲!」我笑著對阿琴說。
「那就不管啦?」阿琴朝我翻了個白眼。
「不管!」
自己婚姻還不錯的母親,擔心女兒不婚將來沒人照顧陪伴,而有些母親自己婚姻並不美滿,卻急著要女兒結婚,可見傳統觀念之堅可不摧。
但是也不必擔心吧,至少在可見的將來婚姻不會消失, 孩子會繼續出生,人類還不會滅絕!
我和阿琴並坐在一段漂流木上,她聽我說不管好像鬆了一口氣。落日漸漸隱進海水,明天它會從東邊再升起!
如果婚姻真如錢鍾書說的像「圍城」,在城外的只有一個目標―攻進去,攻進城後才麻煩一大堆。寫愛情和婚姻故事的題材真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而且有些匪夷所思,不相信真有其人、真有其事,但讀小說常見。
前些時讀鍾曉陽的《遺恨》,佩服作者聰明、頭腦清晰,書中人物關係複雜,情也複雜,豪門恩怨情仇, 這種家庭婚姻,別說寫了,我讀都讀昏了。
讀蕭颯的《逆光的台北》會被女主角㬨倒,對愛情的執著到了恐怖的程度,但不是愛丈夫。
家人關係也是複雜,且婆媽都讓人討厭。
也讀過一位家庭主婦如何扭轉心情上的困境,美國作家安.泰勒的《歲月之梯》。女主角黛莉亞的丈夫是醫生,經濟沒問題,有兒有女,中產階級的家庭主婦,不胡思亂想的話,日子很好過。但有一天她不聲不響的搭上一輛陌生人的車,來到一個陌生的城鎮, 開始一人生活。為什麼?只因為覺得家人對她漠不關心,「連她眼睛是什麼顏色」家人都說不出來,丈夫規矩卻不懂體貼,孩子大了不需要她。在小鎮一年,她找到工作養活自己,每天讀小說不寂寞;她是一個獨立的人。
不過最後她還是回家了,環境不變,生活不變,孩子不變,丈夫不變,獨立生活變了她的心態:知道自己的價值,不需要別人來評斷,心中有自己的天地。
結婚不是「滅」掉自己,也不是要靠家人來肯定自己。只要有情在,形式不重要。
不結婚容易,但選擇卻需要智慧。
記得兩年前吧,有天午後和朋友在淡水河邊老榕樹下散步,台灣難得的春天氣候。迎面兩位都穿長裙的女士和我們擦身而過,忽然:「請問,妳是……」其中一位轉過身來問:「薇薇……」
「妳認識我嗎?妳這麼年輕。」我笑著問。
「我媽是妳的粉絲,她買了妳的《美麗新生活》,書裡有妳的照片。」
我的朋友站著聽我們談了幾分鐘後,就自己閃進旁邊的咖啡店去了。是兩位三十多歲的小朋友,閒談幾句之後,說:「請問可以耽擱妳一點時間嗎?可以跟妳談談嗎?」於是我們在榕樹下的石凳坐下來,一個多小時後才分手。朋友問我:「妳認識她們嗎?」
「不認識。」
「真敗給妳了,不認識也能談這麼久。妳當然也不知道她們姓什麼囉。」
「嘻嘻!她們認識我。」
「虛榮心作祟!」朋友捶了我一下。
我知道她們的工作都不錯,但卻困擾於感情問題。因為曾經談過幾次戀愛都不順利,又覺得被年齡催趕,成了媒體上說的「大齡剩女」。
談戀愛好像是更年輕的人才有機會,結婚則是可遇而不可求,不婚在觀念上又沒那麼新潮。心情好時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 心情壞時覺得煩燥不安。大部分時間她們說我聽,因為如何生活是一個選擇題,而如何選擇又因各人的性格和價值觀來決定。套一句現在的語詞是「跟自己對話」,你不在乎别人口中的「大齡剩女」 就可以活得自在。你不把年齡擋在前面,任何年齡都可談戀愛。結不結婚都在自己不在別人,而每一種生活都沒有絕對的幸福美滿。兩位小朋友傾吐了以後,高高興興的和我說再見。
觀音山前的落日正輝煌,彩霞炫目,天和海壯闊的鋪展在眼前。朋友和我靜靜地佇立,我知她和我一樣心平氣順。
我們這一代年輕時沒那麼多選擇,大多數是結婚生子,踏實生活。沒有選擇好像沒有自由,有自由又有煩惱。
現在是一個選擇的時代,年輕人可以按自己興趣學習發展,到了「結婚年齡」,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結婚,但也考驗每個人選擇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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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久了日本綜藝節目後發現デヴィ夫人的出現率還頗高
『辣妹圍裙』有她、『男女糾察隊』時尚大找碴and臉蛋好壞球有她...etc.
感覺她說話還蠻有趣的
因此對她產生了小小的好奇
有興趣的人可以參考一下喔。
WIKI的介紹:https://kuso.cc/sem
原來她當過總統夫人喔。
。在東京、紐約、巴黎都有房子(飯島愛都去採訪過)
。跟在身旁的亞蘭(頗年輕的外國帥哥)是男朋友嗎?
。年輕時真的很漂亮!有混血兒的氣質。
聯合報2004年的報導:
黛薇夫人 化身「毒舌派」為日本把脈 【東京特派員陳世昌】
日本不是總統制,所以沒有出現過「總統」,卻有一位「總統夫人」。
她的名字是黛薇‧蘇卡諾,是印尼國父蘇卡諾的遺孀,日本一般稱她「黛薇夫人」。黛薇夫人現在定居日本,經常出現在日本電視節目中,為紛擾的日本社會「建言」。
她經常「點」出日本社會的「病態」現象。例如最近日本社會虐害孩子的事件頻傳,她就指責說:「日本人戰後經濟力雖然恢復,精神力卻喪失了」。
出身貧困 19歲遠嫁印尼
生於日本的黛薇十九歲遠嫁印尼,再回日本已是耳順之年,離開日本四十多年,她的人生波折起伏不斷,但她從未向命運低頭。
黛薇說,「大家看到我今天在巴黎、明天在蒙地卡羅,後天在紐約,以為我生來就這麼幸運。其實我比別人多花三倍工夫,工作時間也比別人長三倍,但我睡覺時間只是一般人的一半。」她靠自己努力才獲得現在的地位。
黛薇本名根本七保子,出生寒微,父親是工頭。因為天生麗質,她幻想有朝一日可以朝影劇界發展,因此高中時就偷偷到「俱樂部」上班,再以賺來的錢學唱歌和跳芭蕾舞。
參加酒會 被蘇卡諾相中
一九五九年,她參加帝國飯店一場酒會,竟因此改變一生。當時日本為歡迎印尼獨立後第一代強人蘇卡諾總統來訪而開酒會,年紀輕輕的七保子周旋賓客間,竟被五十七歲的蘇卡諾一眼相中。這位日本姑娘於是隨蘇卡諾回印尼,成為蘇卡諾第三任夫人,也改名黛薇夫人,她也因而名聞海內外。
印尼政變 26歲流亡巴黎
就在黛薇麻雀變鳳凰、享盡榮華富貴之際,一九六五年印尼發生政變,蘇卡諾被部下蘇哈托推翻,當時廿六歲的黛薇剛好有孕在身,蘇卡諾要她逃亡海外,她因而回日本避難,之後又轉往巴黎,並在當地生下女兒。
黛薇談到這段傷心往事時,相當悲痛。她表示,蘇卡諾親日,在他任內和日本建立良好的關係,並將日本的賠款化為基金,送五百名印尼學生到日本留學,也相當照顧戰後留在印尼的日本兵,並給缺乏資源的日本支援。沒想到當時的日本首相佐藤榮作竟送給叛軍六百萬日幣作為反蘇卡諾的後援,佐藤後來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更讓黛薇憤憤不平。
女性自尊 堅決返印見夫
一九七○年初,她在巴黎看到國際前鋒論壇報刊登一張蘇卡諾的照片,發現被監禁多年的丈夫消瘦很多,決定回印尼和蘇卡諾會面。當時她抱著必死決心,聯絡一位荷蘭記者同行,以便見證她的「印尼行」。
日航機長在見到黛薇後,交給她一封信,是小學館一位雜誌主編寫給她的,信上說:「我們支持妳,但即使到最艱辛的時刻,妳都別忘了保持日本女性的自尊」。黛薇說,就是「保持日本女性自尊」的信念,讓她堅持一定要回印尼見蘇卡諾最後一面。飛機在新加坡過境時,兩名印尼官員企圖阻止黛薇,並警告她,回印尼恐有生命危險。黛薇夫人不為所動,最後還是獲准進入印尼,在陸軍醫院見到丈夫最後一面。當時蘇卡諾已垂垂老矣,神智有些不清楚,看到黛薇時興奮得不斷喊出聲來。醫生說,蘇卡諾因昏迷送醫治療,但黛薇判斷,蘇卡諾是被灌安眠藥,從此和家人親友
隔離。
告別印尼 搖身成慈善家
從此,黛薇夫人告別生活了十一年的印尼,開始現身國際社交舞台。她搖身成為慈善家,為聯合國的國際環境計畫署募款,也為消失的熱帶雨林與生態動物請命。
看到最近的印尼局勢,蘇卡諾和第一任老婆所生的女兒、現任總統梅嘉娃蒂競選連任失敗,黛薇說,梅嘉娃蒂不懂得帶人。蘇哈托上台後將蘇卡諾時代的數千人流放,梅嘉娃蒂任內並沒有好好照顧他們。曾在印尼政界打過滾的黛薇說,「印尼終究是男性社會,以梅嘉娃蒂一個女流之輩怎麼可能和那些軍人抗衡?」
有人問,以她辛辣的「毒舌評論家」身分,是否步入日本政壇?她笑說:「我現在還拿印尼護照,我是印尼人,我不會再在政界打滾了!」她要開始享受人生,為自己波折起伏的人生尋找安靜的避風港。
【2004/10/10 聯合報A10版 萬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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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氏家訓:
對蚊子趕盡殺絕。殺無赦!
滿。門。抄。斬,誅。連。九。族,
絕不留一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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