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者聯盟4暴雷⭐️
稍早讀了由「Marvel電影世界觀百科」分享的羅素兄弟訪問文章
內容對於我的終局之戰BUG說官方有更明確的說明。
訪問內容很長,有興趣的朋友可以點閱,這邊只針對跟BUG比較有關的重點進行說明。
1.只要你穿越了就一定會產生新的時間線。
2.隊長確實回到過去跟Peggy生活同時也創造了新的宇宙,MCU主宇宙不存在兩個隊長。
3.隊長過完他想要的人生回再回到MCU主宇宙。
4.隊長帶回來給獵鷹的盾牌是來自另外一個宇宙的,至於怎麼來的沒人知道。
問題點:隊長為什麼沒有從時光機裡出來?
很遺憾訪談中並沒有聊到這個問題
或許是因為這對官方而言並不是問題,畢竟他們只需要輕筆一揮就能夠圓滿這個問題
例如是另外一個宇宙的Tony送他回來的都可以。
結論:它不是BUG,更接近一個開放性的結局
儘管它當下真的會讓人看得有些錯愕,不過隊長得到他應得的且畫面美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官方未來會不會解釋隊長為什麼沒有透過時光機回來
這部分我們只能期待有一天能夠看的到。
訪談文章:https://xw.qq.com/ent/20190429007983/ENT2019042900798300…
#復仇者聯盟 #終局之戰 #超級英雄
(本文涉及電影「重大」劇情透露,點閱前還請注意)
隨著《復仇者聯盟:終局之戰》正式上映,在過去一週以來,世界各地的粉絲已經在網路上針對本片的故事情節展開了各式各樣的討論。
究竟電影裡的某些安排是怎麼一回事?背後是否又藏有某些訊息?對這些問題感到疑惑的朋友們,或許可以參考The New York Times日前針對本片編劇克里斯多夫˙馬庫斯(Christopher Markus)與史帝芬˙麥菲利(Stephen McFeely)進行的這篇專訪。
重點節錄如下:
◎ 編劇難題
提到《無限之戰》與《終局之戰》的劇情設計,馬庫斯與麥菲利表示他們面臨的第一個難題其實在於為薩諾斯(Thanos)以彈指毀滅宇宙一半人口的事件安排一個適當的時機。若是彈指過早發生,《無限之戰》將會變成一部沒有結局、同時又有點反高潮的電影;而相對地,該怎麼讓消失的人口在適當的時機歸來則又是另一個難題。
最後,兩位編劇選擇讓《終局之戰》裡的逆向版彈指事件較晚發生,雖然其他配角與新進英雄的戲份受到了壓縮,但本片也因此變成了一部非常屬於復仇者聯盟(Avengers)創始元老、描述他們面對失去與傷痛的電影。
關於戲份分配與倖存者選擇的問題,兩人的主要考量點在於:必須讓美國隊長(Captain America)和鋼鐵人(Iron Man)攜手面對事件發生後的慘狀,而由於黑寡婦(Black Widow)與隊長在《終局之戰》裡都會有較多的感情戲,因此在《無限之戰》裡,這兩名角色的主要表現都只是負責武打動作。
不過有趣的是,索爾(Thor)反而是少數在兩部電影裡都有豐富表現與深刻故事線的角色。馬庫斯對此便感慨地說道:「以一個曾被大家覺得很無聊的角色來說,現在的他真的已經變得非常有用了。」
◎ 退休計畫
出乎許多觀眾意料的是,在電影的開場片段裡,氣憤難平的索爾就已經在「花園」斬下了薩諾斯的頭顱,為這名「瘋狂泰坦」(Mad Titan)的一生劃下句點,提到這個安排背後的緣由與意義,兩位編劇如此進行了說明。
麥菲利:「那時我們一直在苦惱這個問題。這個傢伙手上擁有終極的武器,他根本可以預測到事態的發展,這真的太荒謬了。我們的腦袋燒了好幾個禮拜,然後某一天,執行製作人陳貞(Trinh Tran)卻說:『難道不能就這樣把他殺掉嗎?』我們便開始思考:『當我們把他殺掉之後會發生什麼事?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他願意讓你殺死他自己?』
馬庫斯:「這強化了薩諾斯的信條。他已經完成了使命。我們並不是要讓他變得很像基督一般,但那感覺更像是:『如果我必須死亡,那麼我現在馬上就能赴死』。」
◎ 黑暗的開場
以一部充滿特效與動作場面的好萊塢票房大片來說,《終局之戰》開場一小時的氣氛無疑是黑暗、低迷的。站在編劇的角度,這樣的安排或許充滿風險,但透過觀眾對《無限之戰》結局的反應,馬庫斯與麥菲利也意識到:觀眾這些年來可能早就已經對類似的情節感到麻木了,《無限之戰》卻難能可貴地讓大家在戲院為之動容、落淚,若《終局之戰》沒有延續那樣的感情,只會讓觀眾有被愚弄的感覺。
麥菲利也說道:「在大部分超級英雄電影的第二幕裡,他們或許只有5分鐘是輸掉的,但在這裡卻是整整5年的時間。」
◎ 角色旅程
《終局之戰》裡的角色旅程其實發端自兩位編劇在《美國隊長3:英雄內戰》拍攝期間的腦力激盪。兩人構思了角色們「如果……會變得怎樣?」,進而討論出各種可能性。包括:如果索爾變胖了?娜塔莎(Natasha)選擇封閉自己?隊長開始抑鬱?東尼(Tony)擁有自己的家庭與人生?浩克(Hulk)變成了真正的超級英雄?克林特(Clint)變成了冷血的殺人機器?也因此我們便有了這些角色在電影裡的新樣貌。
馬庫斯:「當我們開始為《終局之戰》互扔點子的時候,我們的發想是索爾將會踏上一場復仇之旅。但我們突然發現,在上一部電影裡,他也一樣踏上了復仇之旅啊!這傢伙從頭到尾根本都在做同一件事情!而他失敗了,每回皆是如此。那麼我們不如把他逼到牆角,看他會變成什麼模樣吧。」
麥菲利:「於是他變成了酗酒的胖子。」
另外,兩位編劇曾打算將聰明版浩克用在《無限之戰》裡,變成瓦干達(Wakanda)大戰時布魯斯(Bruce)與浩克妥協後的人格產物,但最後還是將這個構想保留到了《終局之戰》裡才展現出來,並與角色的低潮相互配合。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黑豹》、《驚奇隊長》等電影開始拍攝時,兩部《復仇者聯盟》早就已經籌備了好一段時間,因此劇本裡其實並沒有太多配合觀眾反應調整的空間,但對兩人來說,可以在《黑豹》問世後見證試映時群眾對《無限之戰》瓦干達字卡片段的歡呼反應、還有《驚奇隊長》上映後帶來的正面影響,這些都是相當令人欣喜的一件事情。
◎ 未能登場的角色
在兩位編劇非常早期的構想裡,生命法庭(The Living Tribunal)這位出自漫畫的角色曾有機會在泰坦星(Titan)的大戰中出現,但這名神級人物的存在顯然會讓整個Marvel電影世界觀的結構出現本質性的變化,單單讓他露面肯定會引發許多問題,因此這個構想最後未能通行。但兩人也表示Marvel Studios總裁凱文˙費吉(Kevin Feige)並沒有完全廢棄這個點子,甚至開玩笑地在訪談中表示生命法庭的影集已在籌備當中。
◎ 時空攔截
在《終局之戰》的早期規劃階段,凱文˙費吉曾提議讓時間原石(Time Stone)的力量成為故事的核心,進而使用時空旅行的元素,但兩人絞盡腦汁了許久之後,卻意識到這樣的構想很有可能摧毀整部電影-尤其故事裡的「麥高芬」(MacGuffins)高達6種,每次回到過去都可能改變某些事物,如此一來便難以迴避掉各種問題。最後,馬庫斯與麥菲利利用了上集未登場的蟻人(Ant-Man)與量子領域(Quantum Realm)作為某種「漏洞」,並構思了電影裡「改變過去不會改變未來的」時空理論。
◎ 那些未能誕生的平行時空
在兩位編劇早期的構想裡,復仇者們執行「時空攔截」的時間點和電影最後呈現的選擇有所差異。原本東尼曾有機會前往阿斯嘉(Asgard)的金黃宮殿借用宇宙魔方(The Tesseract)與乙太(Aether),並在隱身狀態下與識破自己存在的海姆達爾(Heimdall)有場打鬥;索爾與珍(Jane)也會有一段很長的對手戲,甚至還有眾人前往神盾局(S.H.I.E.L.D.)「三飛飾」總部(Triskelion),其中一人驅車拜訪奇異博士(Dr. Strange)的情節。
在當時的構想階段裡,莫拉格星(Morag)的場景也會變得更加複雜-因為收藏宇宙靈球(The Orb)的神殿根本還在海平面底下,那個片段也因此提昇了道具佈景製作的難度。但那樣的安排並沒有辦法讓過去的薩諾斯在適當的時點介入整個故事,因此電影最後還是採用了《星際異攻隊》的開頭場景。
而以上的這些安排通通是為了一個簡單的理由:
馬庫斯:「那時我們一直試著避免回到《復仇者聯盟》的時間點,因為那樣的安排實在太老油條了。」
麥菲利:「但我們的想法並不是一直都正確的。」
馬庫斯:「那些明顯的選擇因為看起來很明顯,反而明顯過頭了。」
最後,在導演喬˙羅索(Joe Russo)的提案下,《終局之戰》還是讓主角方回到了2012年的紐約大戰。
◎ 復仇者集結
電影最後的大戰無疑是本系列截至目前為止的最大高潮場面,這個包含海量角色的戲碼也是本片拍攝期如此之長的其中一個理由,而當中的各種對白設計雖然充滿樂趣,但也同樣令人絞盡腦汁。為了讓角色可以適當地相互對話,兩位編劇也刻意將戰鬥設定在一個有各種廢墟和遮蔽物的場景,以給予他們在戰鬥中喘息的空間。
關於電影裡令人印象深刻的女英雄集結橋段,兩人也說明他們如此安排的理由。
麥菲利:「當時我們曾有過非常多的討論。這樣的安排是令人欣喜的嗎?還是會顯得有些迎合呢?我們一直不斷、不斷地來回討論,最終的結果是,我們真的太愛那個場景了。」
馬庫斯:「《復仇者聯盟》系列其中一部份的樂趣一直都是隊伍集結的部份。Marvel已經累積了一群數量非常龐大的角色陣容,你有一群瘋狂的外星人,有一群威猛的女性,甚至還有三、四個人身穿鋼鐵人的裝甲。」
◎ 「等會見。」
提到黑寡婦在佛米爾星(Vormir)的犧牲,兩位編劇如此解釋:
麥菲利:「在我們心中,她的旅程在她有機會讓整個復仇者聯盟死而復生之際就已經來到終點了。她來自一個充滿虐待、恐怖、心靈控制的成長環境,所以當她來到佛米爾星,並且有機會讓自己的家人回歸於世的時候,那就是她願意用來作為交換的代價。對我們來說,最困難的部份在於,我們一直都很擔心大家會沒有足夠的時間哀傷。畢竟整個世界面臨的風險仍在,他們當下仍未解決眼前的問題。但我們可是失去了一名份量很重的角色,一名女性角色,我們該怎麼榮耀她?我們擁有的只有這些男性視角,所以我們讓這一大群男性為一名女性的死亡哀傷。」
馬庫斯:「東尼最後有自己的葬禮,娜塔莎卻沒有。這有一部份是因為東尼是一位非常知名的公眾人物,但她一直以來則都只是一道暗碼,給她一個葬禮未必能忠於這名角色。重點在於,索爾在碼頭邊拋出了一個最大的問題:『我們有無限原石(Infinity Stone)啊!為什麼我們不能讓她死而復生?』」
麥菲利:「但那是一場永恆的交易。當你將她帶回來之後,你就會失去原石。」
事實上,兩位編劇也曾考慮過讓鷹眼(Hawkeye)犧牲的安排,但本片視覺特效製作人珍˙安德達爾(Jen Underdahl)在閱讀劇本初稿之後卻批評:「你們怎麼可以從她身邊將他奪走!」馬庫斯與麥菲利也因此意識到,如果犧牲的是克林特,那麼本片的故事將會變成他死亡又無法與家人團聚的恐怖走向,讓娜塔莎在此退場或許才是較為恰當的安排。
◎ 旅程的一部分
那麼,為什麼東尼在電影的最後也必須犧牲?
兩位編劇認為,雖然沒有強制性的規定,但本片的其中一個核心思想一直是讓東尼的旅程走向終點,由他開啟一切,也由他結束一切,因此即便他們有非常好的理由取悅觀眾,最後還是選擇了讓東尼退場的安排。但這樣的死亡並不是哀傷的悲劇-縱然東尼已無法再與妻子小辣椒(Pepper)、女兒摩根(Morgan)共享天倫之樂,但那依然是一場偉大的死亡。他掙得了一輩子渴求的事物,獲得了永恆的退休與安息。
馬庫斯:「在某種層面上,他一直是映照史帝夫˙羅傑斯(Steve Rogers)的一面鏡子。史帝夫在某種程度上受到啟蒙,走向了利己主義,東尼則步入了無私之中,他們兩人都獲得了自己的終點。」
兩人也說明了隊長最後的結局。
麥菲利:「打從我們最初勾勒的雛型開始,我們就知道隊長將會得到屬於他的那支舞。在這個獨立的主題上,我開始失去自己的判準,分不清到底哪些單純是粉絲服務,哪些又是真的對角色有益的安排。因為我認為,這對角色來說是有益的,但同時又給了觀眾他們想要的東西。這是一件好事嗎?我也不知道。但我會這麼告訴你:那的確讓人心滿意足。他延宕了自己的整個人生,只為了完成自己的責任,我想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一直都不打算賜死他的理由所在。因為那並不符合角色的成長曲線。隊長的角色曲線應該是:我終於得以放下自己的盾牌,因為我已經掙得了這樣的權利。」
馬庫斯:「如果一名英雄沒有犧牲,你就無法在這電影中透過他累積出你需要的那些事物。這就是他們之所以成為英雄的原因,重點從來都不是他們的超能力。」
https://www.nytimes.com/…/m…/avengers-endgame-explainer.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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